如今擦洗干净过,除了没了鲜色的帐缦椅搭之外,几乎和原来一模一样。
谢辞看了许久,说:“我带你去校场看看吧,小时候,我总是先练了武再读书写字的,下午才可以玩。”
两人沿着夹道一路往北边的宅子最后面去,穿过前院和后院的住宅区,推开两扇黑漆大门,眼前豁然开朗,占据了宅子面积三分之一的校场和大花园,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中间有个小门连着。
谢辞的声音终于能听出几分兴致,他说:“听说啊,我没出生的时候啊,这里不是这样的,这里全都是大校场。”
用谢信衷的话说,行伍之人,当将军的,家里怎么能没有一个校场呢?
所以家里从前是没有花园的,后面这三分之一大的地方,全都是校场。
“可娘亲不乐意了,说哎呀你平均下来一年到头能有仨月在家就不错,凭什么整校场呢,家里想找个散心的地方都没有。”
后来嫂嫂们陆续进门,也非常认同,爹爹哥哥们顶不住娘子军,“最后这校场越来越小,吵来吵去,最后决定在中间划一条线,最公平,哪一边都有,哪一边都不占便宜了。”
眼见谢辞说着说着,那扬起的几分轻快声调又渐渐去了,顾莞赶紧接话:“原来竟是这样,小时候哥哥们练了武,还直接从小门跳进花园的湖里洗澡呢。”
只不过那时候,原主寄人篱下心里敏感,花园都很少去,小校场更是一次的没去过了。
她忽回头,对谢辞笑说:“我还没来过这里呢,不如,我们比一场吧!”
谢辞一怔:“比什么?”
顾莞一笑:“比骑马,比单挑,比射箭,比砍鞍偶!
谁输了,就得答应对方一件事,如何?”
“好!
你说的。”
两人一声呼哨,一棕一黑两油光水滑的大战马挣脱槽绳,沿着夹道沓沓飞奔而来,一跃跳过石门槛,飞奔进了校场的大门。
顾莞哈哈一笑,这马可真太合她心意了,她一摸油亮的马鬃毛,一扯马缰翻身而上。
谢辞早在黑马还未进门之际,已经一跃而起,黑马低头一个纵越,他人已稳稳落在黑马背上。
人一上马,整个气势就是一变。
两人默契对视一眼,一夹马腹,“驾!”
冲出水磨大青石的范围,往黄土校场的尽头飞奔而去。
凛冽的秋风一吹,呼呼过耳,谢辞所有触景伤情的沉沉低落渐一扫而空,他侧头,对上顾莞带笑的脸,她迎着风说:“谢辞!
你瞧你多厉害!
!
居然做到了,把这宅子都要回来了!
!”
“我们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顾莞大声喊,深秋的冷风呼呼灌进她的嘴巴里,整个人在奔腾的马背上御风而行,好像要迎风飞起来一般。
即使告诉谢辞,也是告诉自己。
从今往后,她就是这里的人,她要在这里落地生根,谈恋爱,最终结婚生子,成为这里的一份子。
“这里也是很好很好的!
!”
她迎着风,大声的喊道。
她要将过去抛在身后了,迎接崭新的人生了!
“谢辞!
来战——”
两人策马一路跑到校场最尽头,谢辞快她半个马背,之后拨转马头,来到校场的最中央,顾莞抽出双剑,一前一后,跨骑在马背上冲喊道。
“好!”
谢辞一腔热血往上冲,似要沸腾一般,他不禁大喝一声:“取我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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