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主意的,都已经自尽了。
至于普通骑兵,惊慌失措,他们七嘴八舌说,他们只是听令去剿灭查实勾结北戎的哨骑,并且当时他们没有全部杀死,也没有放火,他们继续去追那些带走物资的北戎人去了。
至于牙将校尉五人,有三人剩下骑兵没有留意是否一直和他们同行的。
——这其实是附合出兵流程的,因为普通骑兵是不接令的,除非需要鼓舞士气的公开传令,但像这种较为带不能宣张色彩的任务,他们要做的是听上峰传达。
顾莞长出一口气,她听明白了,就是这一环证词没有了,在逻辑链完整的情况下,普通骑兵有处分,而五人被视作畏罪自尽了。
顾莞立即说:“牙将校尉畏罪自尽了,那这些巡哨兵的遗体总还在吧?!”
她憋足一口气,把声音提到最高,她冲那个刑部派出来二十多岁的仵作官喊:“你剖开他的气管!
现在就剖!
!
凡中毒垂死或深度昏迷者遭遇火灾,口鼻存烟灰,但气管会很干净,最多只有少量的灰屑!”
“这是重伤剧烈挣扎者绝对不可能存在的迹象!”
顾莞想往前冲,禁军赶紧伸手拦住她俩,顾莞把嗓子提到破音大喊。
那个青年的仵作官愣了一下,他想了想,快步上前一步,从工具箱取出尖刀,利落剖开那具遗体的气道,他仔细一看,惊道:“还真是很干净!
只有最前面有很少量的一点点细黑灰,很少很少!”
他这一声惊呼,顾莞的心登时落回一般,妈的,她猜测就没有错!
她立即说:“若重伤或负伤者,他们本来就以因剧痛而剧烈挣扎着,哪怕是昏迷,也本能在挣扎。
而一旦剧烈的呼吸,烟灰必然不止停留在口鼻处!”
“停留在口鼻处和气管前段少量,只能本身已经快要死且深度昏迷十分祥和的,前者必须兼备后者!”
顾莞昨夜仔细询问过秦文萱,再根据常理判断,构陷者有备而来,不管他有没有收买或打通蔺国舅这个关节,对方必然要走的就是两者交叉的信息差。
——先用普通敌扰消息诱秦显下令,这个一月少则三五十,多着一二百,很难防备的。
接下来,利用巡哨发现不妥以及骑兵赶至这一点点的时间差。
顾莞很确定只是一点时间差,因为如果早了,飞羽营就没法完成拦截通敌巡哨并追缴物资的“任务”
;如果晚了,真巡哨就该赶到了。
经过刚才聚精会神的听取供述,她也证实了这一点。
所以顾莞认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让巡哨们乖乖被杀死并焚烧,必然要采取一些手段,譬如,在干粮或食水中下药、下毒。
算计好时间,赶到即发。
那刑部青年仵作官已经抢步出去,连续检查了几具遗体:“没错,没错!
都是这样都是这样!”
顾莞指着那两个中年仵作,高声厉喝诘问:“你们出任仵作官多年,明明知道会有这个现象!
你们不说!
!
居心叵测——”
现在第一代法医著作《洗冤集录》还没有出来,后头也不知还不会有,毕竟这是大魏了。
但!
前人经验却是一直有的,宋慈在前序里说得明明白白,他不过集前人之大成。
一开始的仵作官会像那个青年仵作官一样,照着书和学习的理论一板一眼,但干的时间长了,接触得多了,也就会逐渐摸索出来了。
看那两中年仵作官说得细无巨细入情入理,他们显然是研究过的!
那两个中年仵作官脸色丕变。
同样面色一变的还有蔺国舅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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