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轰过去,山不够的也运来足够的土石,把通道一埋,自损二百拒敌一千。
幸好有荀逊啊,荀逊在北地经营多年,到现在他在各地埋下的眼线都还有。
多年来,他描绘精准整个北地的山川地势图和兵力布防图,很多地方甚至是他亲自去勘测的,而后全图汇总亲自经手。
他对河阳和青州这两个重镇,当然有重点关注。
关键时刻,是他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鹿阳道和西歧道,就是他抢出来了。
及时率人把该处负责行动的河阳军和青州军全部拿下,并偷天换日短时瞒住,连夜挖掘已经炸塌的那部分土方,最终在悄无声息之际,打通了这两条通道。
荀逊扬眉一笑:“一边是河阳,一边是青州,届时让汤显望或高巍选,不知他们会怎么选呢?”
要分化,就分化都极致啊,土崩瓦解,从今往后都再也无法拧到一块去!
呼延德鹰隼般的锐利目光迅速扫过羊皮地图,和荀逊对视一眼,两人不禁哈哈大笑。
笑罢之后,呼延德搂荀逊的肩,拍了拍:“好兄弟!”
呼延德城府深沉,取下中都掠劫的女人财宝自己一个不要,尽数分给麾下的部将勋贵,把手底下的人喂得饱饱的,徐淮北撤的时候拖都拖不动扔下打碎极多,他再下令不许动十七城,也就没人有意见了。
有人问,呼延德不悦:“急什么?以后有的是。”
也就控住下来了。
呼延德端详荀逊,后者一身灰蓝汉服风尘仆仆,嘴唇都有些干裂,他笑了一下:“辛苦你了,你我兄弟,日后同享权荣富贵,就在他日!”
说到这个,荀逊心口一涩,他摇了摇头,“只要将我的一半尸骨,埋在昆羽陵的胡杨林下就好了。”
“诶,”
呼延德拍拍他,“别说这些了,我以下令凡具我戎国血脉者,不管一半还是四分一,不拘另外血统为何,只要此战建功,统统同擢论功,前事一笔勾销!”
像荀逊这样的半汉子,也不例外。
他说:“你有大功,好好过日子,再不许说那般的话。”
荀逊动容,但还想说些什么,呼延德不许他说了,叫了近卫进来,“快去休息,大哥需要你襄助之处还多着呢,快去快去。”
再说得几句,荀逊便去了,跟着近卫一掀王帐的门帘,往后面的帐篷去了。
烛光还没点燃,呼延德深邃的眉目没入阴影之中,他幽深目光盯着荀逊的背影消失在羊皮帐帘之外。
须臾,才收回视线。
近卫进来,点燃了灯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王帐。
呼延德重新将目光放在王案上的羊皮地图上,不禁哈哈大笑:“叫安翰舒过来!”
近卫急忙转身,去叫左贤王安翰舒。
呼延德笑声畅快又凌厉,倏地一收,双目如鹰隼一般,“闻太师那老东西也快死了。”
“这回本王倒要瞧瞧,汤显望和高巍会怎么选?那八方合军还维持不维持得下去?”
“哈哈那老东西还要如何阻我?!”
笑声肆意,畅意凌厉。
……
一切发生在第二场大战的。
沉沉阴影,北戎和大魏的血战终于第一次分出了高下。
四月廿二,齐州与高州南北之间的漳水平原之上,双方百万大军再度展开了全面大战。
这规模的战事,打到了这个程度,已经遍地开花犬牙胶着,非人力所能控了。
一个超级大战场圈着的大大小小战场,所有人都杀,杀,杀——执着矛提着弯刀骑着战马,竭尽全力厮杀!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退后一步,都可能死得更快,拼命地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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