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他说再生一个,可再生一个也不是她了!
“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如果她的女儿能活过来,她宁愿不生儿子!
!
虞嫚贞尖声:“有一个朱氏,就会有第二个朱氏!
你这样对我,我凭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
她不管不顾,嘶喊直吐胸臆,痛快极点。
李弈却突然冷静下来了,他冷冷盯着她疯癫一般的样子,虞嫚贞一直小心翼翼避过女儿,竭力不提按住,但李弈心念电转,他已经想明白。
“顾莞给你承诺了什么?是寻寻对吧?”
李弈冷冷道。
虞嫚贞像突然被掐脖子的鸡,嘶声戛然而止,她骇然盯着李弈。
……
没有人比李弈更清楚江州一战的意义,中都计划失败,他全力弥补,唯有把谢辞拦截在江北他才有反胜之机。
一旦谢辞过江,他的潜在的劣势将尽显无遗。
李弈之盛怒,可想而知,他甚至隐隐生出一种宿命无力回之感,一如当初在寿台山万事俱备眼看成功却突然杀出一个冯坤。
他胸臆间翻涌的怒火咆哮着冲破脉管,只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撕成碎片,全部杀死!
!
李弈拖着虞嫚贞往外大步走,虞嫚贞尖叫挣扎,这时候后墙传来模糊的“扑通”
一声,是虞嫚贞的侍女冒险翻墙下水,拼命去找虞嫚贞最后剩余的人。
李弈厉声:“跟上去,一个不留!”
杀无赦。
李弈把虞嫚贞拖上马,翻身而上,“驾!”
一声,直奔宁州而去。
李寻在宁州。
李寻不可能无故失踪,否则就是此地无银,另一个江南是朱氏的熟地,想避过她当然是要李弈安排才保险。
虞嫚贞尖叫起来了,她终于感到了恐惧,先前的所有胆气突然消息,心丧胆骇!
猎猎的江风扑面而来,沁冷带着水汽的寒,张牙舞爪一般。
过去半生,在李弈眼前翻涌,柔弱温婉的母亲,在抄家夺爵乱兵闯入的一刻触柱而亡,乱兵踏入她的尸身,那双大大的眼睛睁开着,死不瞑目。
父亲高健的身躯便佝偻,迅速老迈,历遍人世沧桑,最终死在了他八岁那年。
他一个人,带着几个忠仆,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脱离流放地,浅一脚深一脚,返回京城,却屡屡被人扫地出门。
好不容易他才站稳了,十八岁那年,迎娶新妇。
揭开盖头,是一个眉目如诗如画美的美娇娘,她羞怯,温婉,和他默契投契,又聪颖,少年夫妻,两人着实过了好几年平凡夫妻的日子。
两人还在新婚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当抱着那个小小的襁褓的时候,他当时眼眶发热目泛泪光。
他这半生,历遍人世沧桑,多年苦心筹谋,才终于有了今日。
父亲、母亲、死去的家仆,一张张或苍白或狰狞的面孔在眼前飞掠而过,冷风吹不灭翻涌的愤懑,他是真的恨不得灭了虞嫚贞!
一切都是假的!
毁天灭地的杀意让他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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