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前日抵京的,连续两天被召进宫中,出来的时候,我的人准确看见他脸上有伤。”
说到中都情报,当然还是得京中深耕多年的李弈上,“看来陛下是震怒啊。”
郑守芳兄弟干的这件事情,肯定是欺上瞒下的,可能他们大概还想着等秋收之后再从民间收了粮食腾挪回去,加上秋收赋税,仓里又有粮食了,有三分之一就足够流动了。
谁知道西北大战来得这么快规模这么大,调征粮饷数目之巨大,五个盖子盖不上十个碗,一下子就露馅了。
李弈食指敲了敲桌子,环顾众人,说了这么多,他最后这一句才是重点:“郑守芳,应该对皇帝很重要!”
李弈也是前些日子才得知郑守芳原来是内卫首领,立马联想起以前很多事情的蛛丝马迹。
这郑家是内卫首领世家,历任下来做到公主下降的程度,郑家的利益和皇家是高度捆绑在一起的,所有人都有可能背叛皇帝投奔权党,唯独像郑家这样的绝对不可以,属老皇帝可以放心使用的的一柄刀。
另外,端看老皇帝将郑守芳放到北军去,又将设法出去谢信衷这样的任务交给他,可以看出郑守芳在皇家内卫和老皇帝手下的重要位置。
老皇帝震怒连续两天,郑守芳还带伤,反而证明,老皇帝还不能让他死,还要保郑守芳!
谢辞抬眸,和李弈对视一眼,他脸色阴沉,显然也想起了谢信衷的事的了,谢辞冷冷道:“所以,他最后会让郑守芳收拾烂摊子!”
郑守芳作为南下三司及将官之一,几乎是马上就印证了谢辞这个判断。
“郑守芳必然会以最快速度赶到并销毁关键证据!”
谢辞霍地站起身:“所以,我们要快!”
……
这一场江南证据争夺战是来得迅猛又激烈。
夤夤夜色之中,郑守芳三个字碾过唇齿,溢出一种铁锈的血腥味道。
当夜,谢辞稍稍假寐,三更即起,顾莞仔细给他描绘了易容,他戴甲与李弈冯茜等领了圣命的人上马在黎明前动身,先赶赴刑部点了卯之后,钦差团旋即马上动身出京。
顾莞这边则快速收拾上马上车,等在官道上和他们汇合。
这样的氛围,徐氏有点紧张,但没吭声,紧紧攥住顾莞的手,小男孩则不安抓住徐氏的衣角。
黎明的夜色中谢辞等人快马消失在庄门外,顾莞目送他们,快步也出了庄门,将徐氏和小男孩送上车,马蹄疾疾夜色漆黑,徐氏紧张爬上去,捏了顾莞的手,但她没说什么,很快送开,拉着小男孩爬进车厢。
顾莞翻身上马,“走!”
一行人带着一辆马车,小庄子人去房空,冯坤知道后只淡淡一笑:“爱带就带着吧。”
这南下的行程,非常紧凑,汇合后一路快马疾奔,水路陆路,花了八天时间就抵达的宁州。
宁州是大魏的陪都,城回江水流,夹岸起朱楼,江南水乡的柔美富庶这里就不多说了,稽查钦差团抵达宁州的当天,就直奔宁州大仓。
宁州大仓比云北大仓还有大上数倍不止,足足一个小城池这样的庞大仓廪,里面一间接一间圆形锥顶的砖石大粮库,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用来存储粮食的,非常震撼。
——顾莞他们也是在路上才知道,原来的江南粮仓一直都是满的,之所以为什么北方的赈灾粮给得那么捉襟见肘,是因为朝廷卡着。
为了安抚边将和府兵制崩溃等种种原因,不得不让北地各州个都护府渐渐有稳坐一地的趋势,朝廷要控制他们,浅水养田螺,饿不死为准则,卡得死死的,既要保持足够战力,也不能让边地有半点轻松。
知道的这个真相之后,贺元贺容兄弟当场气得红了眼眶愤慨难以言喻,秦关等人也一脸沉重气愤。
这些题外话就不说了,反正这些超级大粮城原来都是满满的,但现在,空空如也。
围笠已经掀起来了,这次的总钦差是刑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伊仲龄,是忠心耿耿为国为民的人,老头子脸色铁青,围着整个大仓走了一圈,怒不可遏:“立即回府衙,将和卷宗都提上来!”
但谢辞非常敏锐地发现:“郑守芳不见了!”
刚才还在,一转头不见人了。
李弈立即上前去问,原来这郑守芳已经告了病假,带着几个心腹不见踪影。
——看了卷宗之后才知道,郑守竺只算间接嫌疑人,没有证据那种,所以只是暂解了职务让其暂居家中,不得离开宁州,并没有羁押在狱的。
谢辞闪电般掠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把大门内外和来路都扫过一遍,他快速问守门的仓卒,“见到个穿赭甲的将军出去了吗?”
仓卒无精打采,“哪里有人,没人走过啊。”
谢辞扔了一锭银子,还是这个答案。
显然郑守芳走的不是大门,他早有准备,利用闲杂人等不得擅进大仓的铁律和大仓锥形库房密集林立的地形,一到宁州立即脱身离去!
谢辞疾速沿着围城走了一圈,敏锐找到一点痕迹,但他迅速追上,只找到了几匹马!
李弈后脚找到:“里面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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