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着,拉着顾莞的手一掠越过草丛直奔南方,然就在两人要解决第二个哨兵的时候,不远处银色微光突兀一闪,谢辞眯眼,立即拉顾莞停住脚步。
“咻”
一声利刃割裂空气的锐鸣,一支精铁短弩激射而出,正中哨兵眉心,后者瞪大眼睛,栽倒在地。
双方距离很近,下一刹对方也察觉这边有人,谢辞蹙眉,对方也是,双方隔着长长湿漉的茅草对视片刻,慢慢退后离去。
“应该是昨天那伙人。”
谢辞提气带顾莞连点纵越,风声呼呼,刹那下到山坡底下,顾莞真的羡慕坏了,内家功夫太流弊了,可惜现代早已式微。
但现在顾不上讨论这个,她小声说:“看来他们也要动手了。”
双方找的是同一个时机啊。
“人多反而更好呢。”
更乱,更多人,这个对他们反而是好事。
不管了,反正昨晚已经讨论过了,万一正好迎面碰上,他们正好互相借力。
顾莞说:“就是不知道他们救的是什么人,和咱家的坐不坐得近。”
如果坐得近,事半功倍呢。
谢辞和顾莞把该想的都已经想过了,计划也可以说是非常详尽,对方这伙人,也确实是来劫囚救人的。
但谁知,最后的发展,却还是出乎了两人的意料。
这伙人要救的,竟然也是谢家人!
……
骂骂咧咧,饭终于做上了,湿柴熏出一阵阵青烟,熏得人眼泪直流。
好不容易囫囵把水烧开把饭做好了,流刑犯人们一人发了两个饼子,这是他们一天的口粮,三三两两找个地方蹲在慢慢啃食,他们不敢坐,哪怕身上干的地方不多了,但少湿一点,都多一分活命的机会。
解军和解差铺开大块的油布,背部相对坐下,刀直接解下扔在地上,扯开领口,捧着木盆大口大口地啃着馒头用木筷扒着菜。
“这天,再不好咱们的菜也放不住了,从这到行州都没乡镇,得走两天!”
“呸,别说了,他娘的!
……”
就是这个时候,忽然之间,隆隆的马蹄声!
由于汾水满涨浊浪滚滚,是以这马蹄被悄悄驱赶到很近的时候都没有被发现,头马被狠狠抽了一鞭,仰天长嘶,马群自坡上沓沓疾冲而下,一下子就撞翻了边缘的解军,冲向人群之中!
另一边,下一拍也冲出群马,甚至还有牛群!
对方距离己方不远,大家都隐隐约约察觉茅草丛隔壁的动静,不过谢辞警惕心太强了,对方一来探察动静他当即抽出长刀,对方就退了回去。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干各的。
群马奔腾牛蹄嘚嘚,营地喧哗声骤起,大家惊慌走避着,这个时候,谢辞和顾莞也顾不上别的了,用力打马冲出,直奔谢家人而去!
谢二嫂等人霍地站起来,往这边狂奔冲过来。
此举非常冒险,但却是最佳的汇合时机!
谢辞顾莞连连拍马,可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却非常突兀地发现,另一伙人,竟然也是直奔谢家人而去的。
里里外外,谢辞和谢二嫂等人这一惊非同小可,由于从来没料想过,竹筒篇幅也有限,没写这个,谢二嫂她们甚至懵了一刹,分不清这是不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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