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有主人的……真要闹起来的话,咱们不占理。”
蓝溱一声不吭扔下碗筷,去客厅把笼子里的松鼠抓出来,放到餐桌上。
任启东赶紧把桌上的菜端走,免得松鼠一头扎进去吃自助。
蓝溱摊开手掌,啧了两声,那只松鼠就顺着他的掌心一路爬到了肩膀上,很是亲昵地拿脑袋蹭了蹭蓝溱的下巴。
“看见没有,我驯的多好!
换他那主人能做到吗?”
任启东一不留神,道出心声:“它又不是马戏团的,学那么多小把戏干吗。”
蓝溱整个人都气懵了,又高声嚷嚷着他对这松鼠有多好,每天的酸奶盖都让给它舔了,还帮它剥瓜子壳。
任启东不敢在这节骨眼上说那几回松鼠拉稀都是他的酸奶害的,也不敢说松鼠自己剥壳还有利于磨牙,转而问:“那你给它取名字了吗?”
蓝溱瞬间气馁了,坐下捧起饭碗扒拉:“忘了,没想出好名字来。”
任启东哀叹一声,把松鼠关回笼子里,又把菜端回桌上,默默无言的吃饭。
蓝溱吃完了,把筷子一摔:“你让那人来,看它自己选择跟谁过好吧!
让它自己做决定!”
那一天阳光正好,但结果并不符合蓝溱自信满满的预期。
只是喊了一声“囡囡”
,那只松鼠就毫不迟疑地从蓝溱手心挣脱,一个飞跃趴到另一个人的肩头上,亲密无间。
蓝溱恨死这些白眼狼了,带毛的动物他一眼都不要再看到!
不甘心的蓝溱跟那人算账,这两个月花在松鼠身上的开销一笔不差地打印出账单来,主要是宋怀文讹他那笔。
那人二话不说就转了账,甚至还握着他的手感激涕零地道谢,追加了一笔代管费。
蓝溱更生气了。
走到门口,那人忽然回过身来,略带忐忑地问:“呃……既然我付了钱,那些东西,我是不是可以拿走?”
他指着地上的三层豪华别墅笼。
蓝溱火冒三丈:“拿走!
都拿走!
赶紧带着你的黄鼠狼离开我家!”
任启东帮忙把粮食罐和剩下的半袋木屑也装进去,十分歉意地送那人到门外,说:“不好意思啊,平时他不会这么情绪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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