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照常送姜婧去医院上夜班,元灿霓顺便说了伪造病例一事。
姜婧瞠目结舌,低声惊呼:“怎么什么事都能绕到流产上,太能发散了吧!
我真是服了这个元进凯。
”
当时的愤怒已淡化,元灿霓只留下些许无奈,调侃道:“看我当初写流产史多有先见之明。
”
姜婧叉腰气鼓鼓,深呼吸调整一会,“家里那些三姑六婆,为了生儿子不知道打过多少胎,一个个嘴上不说,私底下彼此清楚得很。
他敢羞辱别人家的媳妇吗,就欺负你没男人罩着,才一个劲羞辱你。
”
元灿霓抄着兜,无所谓踢踏两下腿,“投鼠忌器啊。
”
姜婧叹气,“你还打算接着相亲吗?”
元灿霓低头,用鞋面铲开一张巴掌大的阔叶,“继续看看,合适就试试。
婧婧,不瞒你说,我还挺想……有个人一直陪着。
”
想有个家。
眼前要命地浮现一张颓废的面庞,却不再是回味了八年的少年面孔,医院那一幕早已取代回忆,成为冲击性的记忆点。
姜婧对婚姻的信念早被父亲冲垮,高考毕业后父母离婚,她选择跟无权无势的母亲,再半年后,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出生,姜老头子仰天长叹,盼了七十年的孙子终于来了。
她们的成长印迹碰巧重合,也许是投缘因由之一。
“怎么昨天还抗拒相亲,一天就变了?”
元灿霓摸摸鼻尖,“人在江湖,不堪诱惑。
”
“对了,”姜婧双眼一亮,试探道,“听许卓泓说,商宇家里也催着他结婚,正为这事苦恼,你要不要试试、‘破镜重圆’,嗯?”
元灿霓的双脚踩进云里,扭头看她一眼,想辨认真实度。
然而理智罗盘失灵,嘴巴咧开,逸出失控的一个笑,人们会称之为偷乐。
她飞快抿嘴,重新低头,情绪咽回肚里,并同步麻痹自己:省省吧,有机会也轮不到你。
“他、没有女朋友?或者合适的结婚对象?”
姜婧歪打正着,没想到元灿霓真跟商宇谈过。
“哎,说实话,我觉得他现在的条件,有点尴尬,高不成低不就。
”
元灿霓沉默踩碎了街头枯叶,医院竖立在楼顶的名字灯箱模糊侵入视角边缘。
“不过这种情况也方便趁虚而入呢……”姜婧自言自语,忽然转身倒退跟她挥手,“送到这就可以了,回到家给我发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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