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胆大妄为!”
倪浅被这尖牙利嘴的仙娥一下子揭了老底不由心虚,但她偏偏是个由不得被人说三道四的性子,当下反倒硬气了起来,上前就开呛道:“笑话!
我就算还未归位,可这骨子里都是天界的九公主,你呢,修个千把万把年,还不是只能巴巴地等着主子我归来,再好生伺候着的仙娥?”
“你!”
那仙娥似乎被戳到了痛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周围的仙娥不敢多言,心里只道:“这九公主下世万年,竟然连性子都变了,这般得理不饶人,哪还是当初那个任着人拿捏的天界笑话?”
仙娥似乎也想到了这点,冷笑一声,道:“我看你是还未归位,听人喊你几句‘公主殿下’,就真以为自己原本在这天宫有多么地高人一等?不如让我来告诉你,你啊,不过是个天界灾星!
你一降世,这万年和平的天界就遭到魔界入侵,死伤惨重。”
那仙娥还嫌不够,又道:“你知道你是怎么被贬到下界的吗?勾结魔界党羽再一次攻打天界,惹得天界一片血雨腥风!”
只可惜倪浅对这天界历史没什么兴趣,那魔界爱打上天界几回打几回,她真无所谓。
倪浅道:“还有吗?”
她不耐烦地伸手掏掏耳朵,“没有的话就让开。”
几个仙娥大惊道:“你不可以擅闯卿音殿!”
倪浅不由嗤笑道:“我问你,这卿音殿原本住的人是谁?而我又是谁?”
见几个宫娥愣愣地不言,她又道:“既原先住的是人九公主,而我又本就是她,我去我自己的地方,还由得了你们阻拦?”
为首的宫娥眉间泛怒,刚要开口,倪浅就伸手甩过去一笔,堪堪将她的嘴巴封得死死的,一条缝都挣不开。
倪浅笑道:“你们真以为我稀罕这天界九公主的虚衔,呵!
都给我滚开!”
千槐笔一笔扫过,那宫娥直接被笔风扇到了百里之外,重重撞到了一根石柱子上。
剩下的几人吓得脸色泛白,急忙腾云躲开,拉着那宫娥急急逃去。
幼烟不由皱眉,道:“阿浅,那女子心肠狭隘,你今日惹了她,他日......”
倪浅扬眉:“他日再来惹我,就再扇她一掌!”
进了卿音殿,倪浅四处看了一圈,只觉得这九公主的住处也不过如此,偌大的宫殿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怪不得连个小宫娥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倪浅和幼烟里里外外找了一圈都未找到鹤忆仙君要的好酒,她颓然地坐在殿中央的矮塌上,忽而凭着没来由的直觉,嗅到了一丝芬芳。
她猛地蹲下身去,在矮塌下伸手敲敲打打了一下,底下竟是空的。
倪浅急忙招手道:“幼烟幼烟!
快来快来!
在这儿!”
倪浅好不容易揭开了夹缝的木板,看到底下藏了好几坛子酒。
醇厚的酒香味扑鼻而来,倪浅不由眼前一亮,嘴馋不已,抱出来一坛。
她看向酒封上的字,不由念出声来:“忆情。”
“哇哦,名字不错!
来来来!
咱俩先尝尝,等会给鹤忆仙君送上一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弦子我终于开始新篇章了!
☆、忆情(一)
一坛忆情酒被两人瓜分了个干干净净,两个少女醉醺醺地坐在殿中央,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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