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
他忘了付凌疑和常人不一样,正儿八经的警告,在付凌疑眼里看来可能是奖赏……
他半是好气半是好笑地又敲了一下付凌疑的脑袋,把刚才从军医那拿过来的药膏塞进付凌疑手里。
“给你……”
徐应白顿了一会儿,委婉道,“擦膝盖……还有后面。”
毕竟是第一次,他们都无甚经验,难免有所损伤。
付凌疑双手接过来,把药揣到胸口里面,而后他抬眼仔细地看了徐应白一会儿,抬手扫了一下徐应白的眼睛。
指尖扫过那一小块皮肤,徐应白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皮,乌黑长睫扫过付凌疑的指尖。
付凌疑的手倏然停住,然后飞快地收回来,手上多了点黏稠的米白脏东西。
“刚、刚才,”
天不怕地不怕的付凌疑罕见地结巴了,“没、没擦干净。”
徐应白愣了一下,昨夜的记忆翻滚而上,温热液体溅到脸上的感觉分外明晰。
那玩意儿是付凌疑的——
徐应白深吸了一口气,一向温和清正的神情隐隐龟裂,他无语凝噎了片刻,难得咬牙道:“………你真是无法无天。”
而后他伸出手来,付凌疑以为徐应白又要敲他一个脑瓜崩,正开心的等着,没想到徐应白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膝盖磨破了还跪着干什么,”
徐应白叹了一声,语气温和,但最后还是忍不住训了一句,“腿不要了?”
“坐椅子上,我给你上药。”
付凌疑手无足措地站着,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徐应白说了什么,反应过来后眼睛倏地亮起来。
徐应白把药膏一点一点抹到付凌疑磨破的膝盖上。
他动作很轻,很温柔,付凌疑几乎觉不出疼,就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应白看,直到眼睛都发酸也舍不得挪开。
徐应白把膝盖上完,付凌疑喉结滚了滚,小心翼翼又得寸进尺地开口:“那后面……”
闻言,徐应白的指尖轻轻颤了一下,沾药的竹木条落在盛药膏的小盒子里面。
他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自己的眼。
付凌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那你……”
徐应白顿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拒绝,只叹了一下,温声道,“趴好。”
付凌疑那阴戾的眉目都阳光起来了,兴致勃勃地趴好。
等上完药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终于去吃早饭,等吃完,徐应白捡起昨天没看完的卷宗,找到先前看到的地方,继续往下看去。
付凌疑则换掉了昨日胡闹时弄脏的被子,又捡起挂在营帐内的狐裘披在了徐应白身上,紧接着凑过去,把徐应白揽到怀里面,下巴轻轻搁在徐应白肩膀上,偷偷去嗅徐应白身上的味道。
热乎乎的脑袋挠得徐应白颈间有点痒,他反手摸了一下付凌疑的头,要付凌疑别贴那么严实,付凌疑却用脑袋在徐应白的手心蹭了两下。
徐应白眼角弯了一下,夸奖似的拍了拍付凌疑的脑袋。
付凌疑条件反射地全身一颤,喉咙仿佛回忆起了昨天的感觉,满是异物感,眼里差点又泛绿光。
就在这时,徐应白翻看卷宗的手一顿,目光沉下来。
“凌疑,”
徐应白问,“你还记得一个叫王晖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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