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深以为然,忍不住点了点头。
这药一天三碗,当真是苦死人。
等到夜晚,徐应白终于把今天最后一碗药喝完,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他逗了会儿猫,又去书房写了会儿字,眼皮就开始打架。
自伐骨洗髓之后,他很容易困乏,陈岁说是经脉损伤和药的原因。
付凌疑见徐应白摇摇欲坠的样子,吩咐李筷子去备了热水,然后就把人抄起来带走了。
浸到水里面,徐应白又清醒了,他十指扒在浴桶边缘,把自己撑起来靠在浴桶边上。
徐应白那头乌黑的长发被付凌疑捞在外面。
他一边给徐应白梳头,一边舀了一瓢热水倒在发丝上。
然后他拿了点皂角,十分专注地给徐应白洗头。
怕扯到头发让徐应白觉得疼,付凌疑洗得细致且小心。
徐应白合上眼皮,热水和氦氢的水汽将他仍显苍白的皮肤浸得通红。
付凌疑的目光触到那皮肤,难以言喻地颤了颤,然后十分狼狈地移开了。
他垂下脑袋,深吸一口气,认真地看着徐应白的头发。
他眸光瞄到浴桶旁边的发带,轻声道:“这发带旧了,换一条吧。”
徐应白不太在意,只应了一声好。
等到洗完了,付凌疑拿起一块干净的方巾,擦拭徐应白滴着水的发丝。
“谢谢。”
徐应白温声道。
付凌疑乌黑的眼眸动了动,而后哑着嗓子道:“没事,夫妻……夫妻之间不必言谢。”
“……还是要的,”
徐应白嗓音如水一般温和,“即便是夫妻,也没有一直付出而没有回应的道理,我珍惜你做的一切,所以要谢谢你。”
付凌疑闻言心绪震荡,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一下徐应白的额头。
徐应白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乌黑的眼睫在火光中于白哲的面庞上落下一片剪影。
“说起来……”
徐应白道,“过两日是不是要去量体裁衣?”
婚事在这个夏日被提上了议程,婚服自然是成亲的重要一环,量体裁衣必不可少。
付凌疑将方巾放到一旁,开始用小火炉烘烤徐应白的湿发——若是不烘干,他担心徐应白偏头痛。
他一边烘一边轻声回答:“不必去了,我今日已经将尺寸报给织造署了。”
“嗯?”
徐应白问,‘你如何知晓我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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