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疑还在发烧,人睡得很不安稳,他哆嗦着,全身上下都在颤。
他在做梦,嘴里发出混乱如呜咽的呓语。
徐应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付凌疑。
雅室安静得只能听到人的呼吸声。
一如当年那个难以忘怀的夜晚。
错综复杂而又混乱无比的梦境里面,付凌疑耳边是各种各样的嘶吼声,人却在南渡的船只上,坐在前世自己的身边。
走马灯一样的场景晃在眼前。
徐应白着一身白衣,他苍白而消瘦,曾经修长漂亮的手指节几乎只剩皮包骨。
任谁看了都觉得他已经油尽灯枯,命不久矣。
这几个月里面,他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能救的同僚都救了,能用的兵马都用了,有些事情,即便是他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也是挽回不了的。
雍州混战,四方皆乱。
千万百姓流离失所,无可挽回。
他拨弄着自己面前的棋盘,神色难辨。
房间里面烛火摇晃,他眉心那一点朱砂失了色,不再鲜红。
过了一会儿,徐应白抬起眼,难得用温和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付凌疑。
几个月的相处,从一开始的敌视与相看两厌,到现在能够和平共处,徐应白有时会感慨,好在身边还有个人,不然该有多寂寞。
只是面前人对他印象应该不怎么样。
啧,徐应白想,谁会对一个严肃冷淡时常罚人的人印象好。
“南渡事了了,”
徐应白将棋子一颗颗放进棋娄,温声对付凌疑道,“我遵守承诺,放你自由,你走吧。”
“不。”
付凌疑听见自己回答。
徐应白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随即笑了:“不?”
付凌疑盯着他,开口道:“你这样,能撑到回到长安吗?”
“……我命硬,”
徐应白沉默了一瞬,他敲着棋子,灯花下落,细碎的灰洒在桌子上,“能撑到的。”
“倒是你,该去外面看一看,”
徐应白道,“不然老想着打打杀杀的事情……”
他顿了一会儿,说:“那样不好。”
“还记得吗?教你习字时,我同你说过,你不能只会杀人,”
徐应白缓缓对付凌疑道,“那样是过不好的。”
付凌疑看见自己沉默着。
“去看看吧,你就当圆我的愿了。”
徐应白一边说,一边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付凌疑猛的起身,将一件披风盖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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