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徐应白暗道不好。
但预想的疯狂没有来临,付凌疑双眼通红,忍住了自己波涛汹涌而来的疯狂与难耐的欲.望。
然后徐应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付凌疑一个横抱抄起来,放到了不远处的床上。
“休息,”
付凌疑咬咬牙,开口道,“你太累了,要休息。”
“啊……”
徐应白轻声叹了一下,他深呼吸了两下,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仍然有些喘,“我、我以为我们……”
徐应白顿了一下,打量了付凌疑一圈,挑了一个文雅的说法:“要行鱼水之欢。”
付凌疑别开了自己的脸,强迫自己不去看徐应白,只是胸膛仍旧剧烈地起伏着。
他低声说:“我回来时军医说你脸色不好……先休息吧。”
付凌疑话音刚落下,徐应白的手探过去,苍白的指节搭住付凌疑的下巴,没用多少力气就把付凌疑的脸给掰了回来。
付凌疑乌黑的眼眸倒映着徐应白的身影和营帐里面明明灭灭的烛火,仿佛眼底压抑着千钧重的火。
他看了徐应白好一会儿,紧接着像是被烫到似的垂下了眼,小声道:“对不起……”
“上来……”
徐应白叹了一口气,“火都燎起来了,总得灭了再睡吧。”
“可以吗?”
付凌疑顿了一会儿,哑着嗓子问。
徐应白轻轻拍拍付凌疑的肩膀,锋利的眉尾挑了挑:“那不然呢,要不我们都别睡了,找盆冷水冲一下了事。”
付凌疑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而后颤抖又兴奋地半跪在徐应白两膝之间。
而后营帐外守着的暗卫猝不及防,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赶紧跑远了,生怕再待会儿明儿个就得身首异处。
徐应白眼尾泛红,苍白的手指陷进付凌疑乌黑发丝里面。
付凌疑被迫仰起头,一瞬不瞬地看着徐应白。
“娇娇……”
“应白……”
“兄长……”
付凌疑胡乱而含糊地叫着,徐应白喘着气,忍无可忍道:“……付……别、别叫了……”
付凌疑笑了笑,他听着那急促的喘息,眼里是压不住的兴奋与疯狂,越发放肆起来,徐应白几乎招架不住,差点要掉眼泪。
但他艰难地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烛火都燃了一半。
徐应白喘着气,声音颤抖:“付凌疑!”
“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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