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死皇帝和贵妃到底是什么意思?”
坐在梅永处的刘听玄狠狠喝了一口茶。
“贵妃名为宋柳柳,”
梅永皱着眉道,“当年与焦悟宁一同入的东宫。”
“宋家与焦家是大姓,是大晋最出名的世家,两家互相倾轧争权夺利是寻常事。”
“如今宋贵妃有孕,”
梅永摇了摇头,“宋家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拉拢皇帝身边人的机会,自然会向你示好。”
“可这皇帝无权无势,拉拢他有什么用?”
“他如今受困于齐王处,难道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吗?”
在离扶风郡十分遥远的军营内,魏珩看着世家的虬结的图解,有些不解地问。
徐应白轻轻摇了摇头。
“纸糊的皇帝,那也是皇帝,”
徐应白温声道,“自晋以后,皇权即便落没,也从未被真正的取代过。”
“大晋世家繁多,但这些世家能够做大,也是皇帝给的权力与支持,如果一个世家做得太大,皇帝暂时没法去除他,自然会去扶持另外的世家,予以抗衡,让他们没有办法继续强大,拥有实力颠覆皇权,这就是制衡。”
“说到底,他们都是借了帝王的势。”
徐应白缓慢道:“齐王有篡权之心,但他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必然要有支持他的世家,再徐徐图之——之前那沸沸扬扬的五德之论,不正是由齐王处传出。”
“这些世家里面,焦家便是其中之一,因为焦家的皇后如今在我们这里,宋家的那位贵妃又怀有身孕,他必不能眼睁睁看着宋家坐大,自然要找大树倚靠。
而宋家识时务者为俊杰,自然也不会落下这个攀附齐王的机会。”
“但又因宋家的姑娘已经怀了皇帝的孩子……咳咳……”
徐应白捂着嘴咳嗽,“那他自然不会只将宝压齐王身上。
“我们的兵马打的是清君侧,迎天子的名号,依照他们的想法,若是我们赢了,皇帝自然会接回皇后重回长安,继续坐他的帝位。
所以,他们也要拉拢皇帝,俘获帝心。
若是他们再大点胆子,还会和长安两王暗中示好。”
“几方压宝,”
徐应白神色温和,“总有一方能压赢。”
“来日你为帝王,”
徐应白淡淡道,“一定要分清,谁是谄媚示好借你势的小人,谁是真正为国为民的臣子。”
“分清楚了,才能更好的用他们办事。”
魏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与此同时,营帐门口孟凡探了个头过来,得到徐应白许可才蹑手蹑脚进来了门,把刚熬好的一碗药悄无声息地放在徐应白手边。
徐应白拿起药碗,轻抿了一口。
药汁苦而烫,徐应白舌根发麻,整张脸都因此皱了起来。
这几日的汤药每天熬三碗,一碗比一碗苦。
他在孟凡和魏珩殷切的眼光下勉为其难地把药分了几次喝完,被苦得不行,一喝干净就将那药碗一推,揣手坐在了椅子上。
唉……
徐应白轻叹一口气,轻轻勾起嘴角又很快放下。
他有些想念那吃不完的蜜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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