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能感觉到付凌疑带着薄茧,布满皲裂伤痕的指腹蹭过他的皮肤。
很轻,不疼,但有点痒。
付凌疑不怎么会挽发,他自己的头发从来都是拿一根发带草草绑好,扎得十分狂野,一起风就群魔乱舞……不过好在头发还算得上柔顺,所以平日里算得上整齐——在徐应白身边之后,那自然更整齐了。
但他这会儿还是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弄才好。
但好在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循着记忆里面自己娘亲给自己亲爹挽发的动作,细致认真地用那根木簪把徐应白的头发挽好。
挽得挺好看。
可惜书房没有镜子,徐应白不知道付凌疑挽得怎么样,只是抬手轻碰了一下。
“挽得不错。”
他叹了口气道,付凌疑的眼睛倏地亮了一些。
“但还是要罚。”
徐应白转过身站起来,抬手把付凌疑的脸别过去,露出那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他的目光落在付凌疑那道伤口上,血已经有凝结的苗头了。
留疤不好,徐应白想。
付凌疑的心瞬间狂跳起来。
徐应白那样一个如霜雪青松的人,目光也合该是凉的,付凌疑却觉得自己快被那道目光烧透了。
“先去上药,再去禁室跪两个时辰,再有下次,”
徐应白抬手弹了一下付凌疑的额头,语气十分温和,“你就别上马车了。”
说完就坐在藤椅上开始看折子和文书,处理政事。
等到付凌疑跪完两个时辰,再到书房时,赫然发现徐应白已经睡着了。
付凌疑无声无息地凑近徐应白,然后勾了旁边那件厚狐裘,小心翼翼给徐应白盖了上去。
而后又给房内放了炭火。
他脖颈间结了一道血痕,等放完炭火,他准备出门时,脚步忽然一顿。
纸篓子里面那根青玉簪还在,沾着的血把宣纸红透。
付凌疑眼眸暗了暗。
过了半个时辰,徐应白终于从睡梦中转醒。
梦境混乱,一会儿火光冲天,一会儿断壁残垣,睡得他极累,醒来的时候困倦更盛。
他闭了闭眼,抬手按了按睛明穴,觉得这身体自重生以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累得太过,越来越不好了。
徐应白把狐裘裹好,站起身准备去外面走一会儿,兴许能让人清醒一点。
然而他刚走两步,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纸篓子里面那根青玉簪子,不见了,而书桌上,摆着一把锋利小巧的袖刀。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不知道怎么写简介,就不写了吧,e还是写一点吧,穿越民国年代,成为僵尸先生九叔的大弟子...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