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点头匆匆退下给徐应白抓药去,刚出门口,就听到了营帐内响起一阵剧烈地咳嗽声。
营帐内,付凌疑手狠狠地抖了一下,然后冲上去扶住了徐应白。
他咳得额角青筋暴起,付凌疑觉得他都要把心肝脾肺一起咳出来了!
而后付凌疑感觉手上一热,血掉在了他的手背上。
“徐应白!”
付凌疑瞳孔巨颤,焦急地叫着徐应白的名字。
徐应白叹了口气,头虚弱地一仰,靠在了付凌疑的肩膀上。
他唇瓣上还沾染着血迹,而他连抬手擦掉的力气都没有。
“劳驾,”
徐应白说,“帮我把血擦掉。”
付凌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抬起手,指尖发颤地把血擦掉。
徐应白靠着付凌疑休息,他全身都冷得厉害,裹着狐裘也没用,他低声说了一句:“冷……”
然后就被人牢牢抱住。
“你的病真的治不好吗?”
付凌疑的嗓音颤抖着在徐应白耳边响起。
他紧紧盯着徐应白苍白无色的侧脸,目光偏执又痛苦,他看见徐应白那枯槁的唇瓣上还有零星干涸的血迹。
触目惊心。
徐应白闭着眼睛,模糊的意识拉得很远,再听到付凌疑声音时又骤然收回来。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娘胎里带的,治不好了。”
“其实阿古达木说得对,我很难活得长。”
话音落下,徐应白感觉身后的人把他抱得更紧。
“不会的,”
付凌疑沙哑的嗓音坠在耳边,急切又哀戚,“你会长命百岁的。”
“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徐应白裹得严严实实,两个人后背贴着胸膛,徐应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付凌疑的心在狂跳着。
徐应白闭着眼睛,忽然清楚地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付凌疑这个疯得没边的人现在在害怕。
他急促的喘息在徐应白耳边响着。
那样震荡的心跳声,那样不稳的呼吸声。
徐应白的手指动了动,他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力气开口。
如果徐应白自己还有一丁半点的力气,他都不会任由付凌疑这样抱着他。
徐应白向来克制自持。
这样亲密的接触,对于自己和一个对自己怀有别样心思的付凌疑来说,似乎太过头。
但身后的怀抱温暖而又炙热,这些热度让这次发病时全身上下的冰冷,比他从前挨过的一次又一次的寒冷要好得多。
至少是有些暖和的了。
算了,徐应白想,就这一次。
就放纵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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