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们就走到了距离山门不远的地方。
道观的大门屹立在不远处,有穿着白色道袍的青年正拿着竹扫帚清扫门口的落叶。
徐应白拍了拍付凌疑的肩膀,示意付凌疑把他放下来。
清扫山门的青年已经看见了他们,连忙高声道:“施主,今日道观休息!
请回吧!”
“我们不是来上香的,”
徐应白朗声道,“是来看望观主的,烦请小师父向观主……”
他话未说完,一个清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师父!”
谢静微在山门处冒了个脑袋,惊喜异常:“真的是师父啊!
!!”
他摇摇晃晃跑下长阶想扑到徐应白怀里面,还没伸开双臂就被付凌疑一把提溜住了后脖颈。
谢静微两脚悬空晃荡几下,看着徐应白委屈得要哭了。
“……”
付凌疑默默把孩子放下来,解释道,“阶上危险,他又体弱,经不住你这么扑。”
谢静微闻言一把抱住了徐应白的腰:“对不起师父,弟子错啦。”
徐应白揉了揉这小徒弟的脑袋。
见谢静微火急火燎地下去见人,清扫山门的弟子也清楚这是谁回来了,当即把扫帚往门那一靠,撒腿就往观里面跑。
山门处离道观还有一阵距离,他们三个人慢悠悠往上走,徐应白偶尔会指着几处地方给付凌疑看,和付凌疑说自己曾经在这里干了什么。
付凌疑很认真地听着。
小时候在山林里捉迷藏、爬树、抓蜜蜂,摘花草去给阿娘;等长大一些了,带着新来道观的小弟子编草蝴蝶,读书写字,还在山泉涌出的地方洗笔砚、洗道袍……
寥寥几句,付凌疑就勾勒出在道观中尚青涩稚嫩的少年徐应白。
谢静微昂着脑袋:“原来师父小时候也挺顽皮。”
徐应白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谢静微脑袋:“再顽皮也没你顽皮。”
谢静微鼓起脸:“弟子不顽皮,弟子最乖了。”
徐应白简直没眼看。
不远处,玄清子带着一众人赶过来了。
入目的大都是熟悉的面孔,还有一些少年,应当是新进道观的,徐应白并不认识。
这些孩子有些叫他师兄,有些喊他师叔。
玄清子和几个师叔师伯挨个把徐应白打量了个遍,看他如今好好的才放下心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玄清子喃喃道,“你也有许多年没回家了。”
徐应白闻言眼尾微红。
他确实有许多年没回来了。
“你住处还是原来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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