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
许柠吓得颤声求饶,“我不舒服......”
霍存屿回以她一记呵笑,用她的话去堵她的嘴:“不过是感冒而已。”
局势忽变,猎人已然无法掌控场面。
聪明的雄鹰掌握了她的每一寸弱点,利爪掠过之处激起阵阵颤栗。
皮肤上泛起湿润的光,唇齿纠缠发出暧昧的水渍声,薄汗淋漓,眼泪划出眼尾,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一同将干燥的床单洇出湿痕。
胜负已分,对方却在最后一击前停住,许柠瞬时懵怔不知所措。
霍存屿喉结滚动,哑着声逼问:“不是说要送我走?那现在是什么意思。”
许柠呜咽着摇头,口齿不清地咕哝,边哭边伸手去抱他。
霍存屿表情难耐,却依旧不依不饶不让她如愿,吻着她发红的眼角,感受着湿暖的温度,语气坏得要命:“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别走......不要走。”
被折腾得近乎崩溃,许柠哭着喊出来。
狂风暴雨戛然而止,善良的雄鹰没舍得真的伤害恩将仇报的猎人,将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都舔舐干净。
所有一切都如她所愿。
等结束后,许柠连眼睛都睁不开,浑身脱力,任由霍存屿抱着收拾残局。
换好新床单,霍存屿把睡沉的人抱上床,盖上被子。
今晚把人欺负惨了,刚才查看了下好像哪哪儿都是肿的,这会儿在睡梦中还蹙着眉,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
霍存屿抬手给她理了理额间的碎发,许柠轻喃一声,身子一抖,下意识往后缩。
霍存屿便不敢再碰她,关了床头灯在另一侧躺下来,睁着眼听她不太通畅的呼吸。
不多时,身侧的人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
“嗯?”
霍存屿在黑暗里侧过身,轻声问:“怎么了?”
没有回答,他也不急,很有耐心地凝神等待,直到又一声呢喃传来:“存屿......”
这回霍存屿清楚了,不是叫他,而是呓语。
堵在心头上的气好像忽然就消了,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唤他的名字,他还能跟她计较什么。
轻轻挪到她身侧,将人拢进怀里。
许柠身子颤了颤,却在闻到熟悉的气息时舒展眉心,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整个人都趴到他身上,像只乖巧的猫。
霍存屿揉揉她的头发,吻了下她的耳骨,气音轻得若有似无:“小混蛋。”
——很会拿捏他的小混蛋。
翌日醒来,许柠全身酸得像是要散架,昨晚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闪过,还有从她口中溢出的一声声恳求。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
后来,慕南栀总算明白,暗恋顾非寒和嫁给顾非寒之间的区别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二十岁那年,为了嫁他,慕南栀心甘情愿钻进圈套,不惜以孩子绑住他。心死绝望,到最后不肯离婚的却是他,慕南栀,我这辈子不打...
人无法用相同的自己收获不同的未来,希望自己的未来有改变就必须先改变自己。赵浮生很清楚,自己想要改变的东西,太多了。书友群31466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