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她绝无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谢谢卓总。”
许柠转眸看向沉寂的河面,毫不迟疑地开口,“可是我会游泳,不需要救生圈。”
谁说人生必须要有爱情?
踽踽独行又不会死,她才不要再拖另一个无关的人下水。
“明白了。”
许柠舒了口气,正欲拿下他的外套还给他,却被卓遂轻按住肩,“这个就当是朋友的关心吧。”
说完不等她动作,便迈步离开了。
烟花炸响,将黑暗天空染得忽明忽暗。
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着淡淡的雪松气息。
无须偏头,她便知道是谁来了。
霍存屿在她边上站定,与她一样望着河面,轻啧:“学妹魅力不小。”
许柠抿唇,想起了刚刚洗手间的两人,甚至是以往在学校时向他示好的诸多女生,便毫不客气地回击,“比不上学长。”
霍存屿侧过身凝着她的侧脸,气得咬后槽牙:“对着我就牙尖嘴利是吧?”
随着一声声炸开的声响,许柠转身面对他。
夜色极大程度地遮住她的情绪,烟花声亦是盖过了她错乱的心跳。
许是黑夜作祟,亦或许是明天的早班机给了她孤注一掷地勇气,晚风没有吹散她的酒意,萦绕鼻间的雪松香诱出了她的疯狂。
她没有回答霍存屿的问题,而是紧紧凝视他的眼睛,很平静地叫了声他的名字,继而开口吐出两个字:“做吗?”
两个字激起千层浪,霍存屿平稳的气息骤然不稳,喉结滚了滚,漆色瞳仁变得晦暗幽深,“你说什么?”
微哑的声线让许柠的心脏为之一颤,理智被扯了些回来,她抿抿唇,转身欲逃:“没听见算了。”
然而手腕被人猛地攥紧,强势的力量牵引着她快步朝最近的花房走去。
耳边风声呼呼,她的眼前有些模糊,一如梦境那般不真实。
直到砰的一声,花房的门合上,霍存屿拖着她将她往沙发上一甩,双手撑在她腰的两侧,俯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瞬息静默后,她听见霍存屿很轻的笑了下,可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你现在野得很啊。”
他的视线牢牢锁着她,“说说,是哪个前任教的?”
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羞耻,许柠脸上一阵燥热,移开眼半支起身子咬唇嘟囔:“不做算了。”
下一瞬,披在身上的外套被人拿开狠狠丢在地上,温热的掌心按住她的肩,让她整个身子陷入沙发之中。
霍存屿的动作并不温柔,一只手覆在她的脸上,迫使她偏过头与他对视。
然后,他直接吻了下来。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