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去孔太太那儿。
孔太太见到儿子倒是很高兴,还道:“你媳妇有了孕,你可别烦她。
连壁和佩玉也等了你这么些年,你也去看看她们吧。”
连壁和佩玉都是孔隽光的通房,虽然都没抬成姨娘,但是云淑进门对她们份例照旧。
但令孔太太十分不满的是这个儿媳妇,她不是养在承恩公府老太太膝下吗?怎么完全没有任何节制,就真的和男人胡天胡地。
而且这姑娘皮里阳秋,以前看她是个老实性子,现在进门之后,族里的人都在她这里说她端着架子。
这可不好。
前恭后倨,两幅面孔,固然身份有所改变,但也该始终如一。
她看云骊这点就很好,无论是嫁给庆王还是嫁给裴度,都是一样对待,没什么分别,也没有什么失落。
同样是庶出,云骊就没有在娘家时长着一张唯唯诺诺的脸,出嫁了就各种不可一世。
奚氏虽然是她侄儿媳妇,但身份也是这府里的伯夫人,即便要夺爵位,也该是不声不响,而非这般声势浩大。
她自以为隽光如今不得了了,就能妻凭夫贵。
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孔太太只是想让公府爵位到侯爵这个地位,可没想把孙子令宜置之死地,奚氏对她很孝顺不提,就是令宜也是长子唯一的血脉。
当年去洛阳,令宜背了她一路。
孔隽光听孔太太这般,也含笑答应了,他知晓母亲不愿意见到儿媳妇专宠,怕是也有人在她耳边嚼蛆。
只是当他踏进连壁和佩玉房里时,忍不住拿她们和云淑比较起来,连壁早年服侍过她几回,现在再一起,只觉得连壁果真年纪大了些,二十多岁了,还笨笨的,词不达意,还刻意矫揉造作,自以为她那点小心思她不知晓,令他腻歪。
佩玉虽然好点,但是孔隽光在她那儿歇了一夜,她倒是伶俐,可是睡了一夜,他总觉得不如云淑。
和云淑翻云覆雨时,总是欲罢不能,但和佩玉却想草草结束。
再有,这两人和云淑站在一起,完全是寒鸦和凤凰。
孔隽光的回归,让云淑身边的丫鬟都很高兴,云淑出嫁时,老太太知晓云淑身边伺候的人都有问题,就另外指了自己身边的可馨和可芸过来。
可馨笑着道:“那两个不过是通房而已,这么多年,连个姨娘也没挣上,怎么和您相提并论?”
云淑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孔隽光对她这么好,摆着妾侍也不去,她可从未和这些妾侍们争宠啊。
她说出来后,可馨则道:“这上京的姑娘哪里都您这么漂亮的,谁见了您不迷糊啊。
再有,您进门后,家事打理的很好,见事明白,姑爷哪能不喜欢呢。”
“娶咱们家姑娘,算是孔家的福气,咱们姑娘生的最美,论女红管家样样都强,进门就有了身孕,咱们章家的姑娘里,就咱们姑娘有这个福气了。”
可芸也凑趣。
云淑则觉得口里发酸:“你们再替我弄两碟酸酸的蜜饯来,我嘴里没味道。”
可馨激动道:“哎,奴婢这就去。”
喜欢吃酸那可是好事儿啊,不像五姑娘听说嗜甜,大太太都愁,说五姑娘可能怀的是女儿,自家姑娘怀的那才是儿子。
又说文龙和文懋乡试都没中,大老爷倒也不在意的拍拍文懋的肩膀:“你也才十九岁,你父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乡试也没中,多少人四十岁也不一定能中,总不能一直不中,就一直不办婚事吧,过几日就去庆王府下定去。”
文懋再次和小王爷赵濯见面,他有些不自在,毕竟自己妹妹和小王爷婚事没成,好了,如今他成了自己大舅哥了。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赵濯见到文懋,倒是一点隔阂都没有,还知道文懋乡
试没中,安慰他道:“你们这样的人家也不靠这个,做官也容易,尤其是你,皇后的弟弟,不一定要科举入仕。”
“多谢小王爷您安慰,我无事。”
文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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