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榆觉得,这容姨娘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借此训诫了她几句,便有些头疼的,挥了挥手,让她退了下去。
旁边候着的丫鬟麦冬将一碟梅子干递到了夫人面前,微微皱眉,嘟哝了一句道:
“夫人,奴婢不明白,您怎么好端端的想着抬举容姨娘,她若是有个一儿半女的岂不是对您不利,还不如身份卑微低贱的初楹怀上,能轻而易举的拿捏她。”
“到时候若是男孩可以养在您的膝下,也是顺理成章之事,想必侯爷也会同意的,以前您抬举容姨娘就是为了对付花姨娘。”
“可如今出了一个初楹,侯爷对花姨娘的热乎劲早就淡下来了,花姨娘的性子也收敛了许多,已然不足为患,您无需忧心。”
“奴婢觉得这容姨娘虽然脑子内总是蹦出一些奇思妙想,但是却过于市侩算计,见钱眼开的势利眼,性子太过跳脱,侯爷未必喜欢她这般过于尖锐随性的性子,侯爷喜欢安静乖巧一些的。”
夫人温瑾榆神色略显忧愁道:
“你不觉得侯爷过于宠爱那个初楹了吗?本来侯爷宠爱一个身份低贱的丫鬟而已,宠了便宠了,可宠过头了,就不得不让我生了几分忧心。”
“加上,她背后又有老夫人撑腰,我是担心咱们侯府又出现第二个嚣张跋扈的花姨娘,这些年来花姨娘在侯府狐假虎威,目中无人,仰仗的还不是侯爷的宠爱。”
“如今好不容易失了势,我又怎能容忍再出现另外一枝独秀,独占鳌头,身为掌权者,要善于利用制衡之术,百花齐放,才不会威胁动荡到我的位置。”
身旁的丫鬟麦冬暗自思量了一番,方才微微皱眉道:
“夫人,您多虑了,那贱婢只是身份低贱的官奴出身,父亲还落罪流放,就算她再得宠,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温瑾榆神色幽暗,轻叹了一声道: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这一日,初楹和迎香在狭窄逼仄的屋子内用晚膳。
夏日炎热,屋子内就跟蒸笼似的,才一会功夫便浑身汗津津的,衣裳都湿透了。
对面的迎香一边抬手擦着额前的汗珠,一边微微皱眉道:
“这屋子内实在闷热的很,倒不如侯爷的屋子内整日摆放着冰块,倒是凉爽的很,我每次进屋伺候都不愿意出来了,今儿夫人命人送了一些柠檬茶过来,里面还搁了好几块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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