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栀乔冷嗤一声道:
“他们照看?之前府邸有不少的女子怀了身孕都相继出了事,看似每一桩都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实则,指不定背地里藏匿了多少见不得人的腌臜事。”
“外界都在传闻是因为侯爷常年征战在外,杀戮太重,有煞气缠绕,才导致子嗣艰难。”
“可我从来不信这些封建迷信,无非是有人在背地里搞鬼,煽风点火罢了,我好不容易怀了这一胎,务必设法将他保下来,你也知道,我这性子并不讨侯爷喜欢宠爱。”
“若是这一胎没保住,指不定下次有孕要等到猴年马月了,因此,务必事事谨慎小心,凡是送过来的衣食都要仔细查探清楚,听明白了吗?”
荷香微微顿了顿神色,恭声道:
“奴婢明白,是奴婢思虑欠妥,还望容姨娘见谅,奴婢以为夫人向来看重抬举你,之前也不止一次,劝诫您要尽快的为侯爷开枝散叶。”
“奴婢想着以夫人的雷霆手段,有她亲自出面替您保驾护航,想必那些藏匿在背地里的小人应该不敢轻易出手才是。”
容栀乔目光淡淡的扫了旁边的丫鬟荷香一眼,语气凉凉道:
“你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别看夫人表面上宽宥大度,贤良淑德,虽然她诞下了长子,夭折了,为此伤了身子,但是并不代表以后她不能生养了。”
“这嫡子还未曾出生,她又怎能容忍庶长子,她即便平日里待我再温和看重,恐怕背地里也会防备一手的,自己的孩子也只能自己用尽全力的护着,妄想托付给旁人,自然是不牢靠的。”
翌日,沈柏砚回府,按照往日规矩,他从外头出差回来。
第一晚,自然是要歇在夫人温氏的屋子内,以示对夫人的尊重。
第二晚,沈柏砚火急火燎的跟初楹温香暖玉,缱绻缠绵了好一会后,方才云停雨歇。
夜色妩媚,月色皎洁。
此刻,沈柏砚微微喘着粗气,有一种吃饱喝足的餍足感,蓄满情韵深邃的眼眸睨着面前香软诱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