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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公,你!”
“你什么你。”
赵无疆没给他反驳的机会,继续道:
“如今拜月国前来和亲,提出的不平等条件不过是试探。
若我们答应了,便是示弱,其他闻讯得知的诸国再依法炮制,一点点蚕食我大夏,当如何?”
“我...”
鸿胪寺卿不知如何回答。
“我什么我,北境南境大乱将起,以皇上的殚精竭虑,他能不知道吗?”
赵无疆语气深沉:
“但大夏的将士们,可没有一个人,退一步。
所以我们...这些发号施令的...这些被他们守护的...要率先退让吗?”
“这...”
鸿胪寺卿李沉虚哑口无言,眼眶通红,他感觉胸口被堵住,身躯瘫软。
赵无疆快步上前,伸手拦住他的臂弯:
“这什么这,李大人忧虑大夏如今的风雨飘摇,我们都清楚。
但大风泱泱大潮滂滂,大夏历经千载岁月,这辽阔的疆域,是你我的先辈们一步一步向前进,拼洒着热血换来的。
而你我每退一步,浮现的将会是森森白骨!”
“赵...赵公公一语惊醒梦中人,是本官不该只想着退后保全...”
李沉虚向赵无疆拱手,认真地行了一个同辈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