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迢会意,随即道:“夫人乃军司府主母,一封家书罢了,这里不会有人查的。”
说完转头,交给一名驿卒,让他安排寄出。
舜音看着驿卒捧信出门安排去了,心想就是查也没什么。
外面忽然传来嘈杂之声,似有一阵马蹄声正行进过来。
舜音不确定地回头朝外看了一眼,没听错,确实有支兵马队伍过来了,不禁走出去细看。
附近不少百姓也被吸引着到路边来看,那是一队五六十人的兵马队伍,为首的是个身负铠甲、面色凶狠的将领,正直往东城门而来。
陆迢跟出来看了两眼,在旁道:“那是准备剿匪的队伍。”
四周人声嘈杂,舜音听不太清楚,好在看到了他口型,问:“剿什么匪?”
“沙匪啊。”
陆迢说,“夫人怎会不知,此事还与你有关。
听闻夫人嫁来的路上遭遇沙匪,多亏军司及时赶至才吓退他们。
军司因此上报总管要剿匪,已获准。
这是都督于式雄,管理河西辖下十四州之一的鄯州,大约是刚带亲随拜见完总管,领命去剿匪了。”
说到此处他笑了声,“所以才说夫人的信函不需要查,军司与夫人新婚便感情甚笃,岂能与他人同等对待?”
“……”
什么感情甚笃,舜音眼神晃一下,自己根本不知此事。
眼前这支队伍已经到了城下,正挨个穿过城门。
舜音忽而觉得不太对,声音稍低了些:“剿匪而已,为何要从鄯州调派兵马?”
明明凉州四处都有兵马。
陆迢道:“军对匪本是易事,但此地沙匪屡剿不绝,此番才抽调了鄯州兵马为凉州所用。”
舜音忽而想起那日出城时伪装成平民来向他们告罪的沙匪,猜到了什么,眼神动了动,没再说话,只暗自抿了唇。
兵马队伍已尽出城门,百姓散去,四下恢复安静。
陆迢转身说:“我该去忙了,过些时日城中有盛会,届时再请夫人参会。”
说完又浅施一礼,进了信驿。
舜音点点头,没太在意他的客套,在原地站了一瞬,才转头往回走。
胜雨跟在她右侧,还未至马车边,忽而唤她一声:“夫人。”
舜音看她,却见她朝前方迅速看了一眼,转头看去,就见一行弓卫牵马立在路边,正拦在她的马车前。
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刚才站这里半天,可能早就被看见了。
舜音立即看了看周围,没看见穆长洲的身影,走了过去。
刚到面前,弓卫让开,露出了后方的马车。
她看了看,没管他们,踩着墩子上了车,刚揭帘进去,一眼看见道身影,不禁一愣。
穆长洲就坐在车中,一手搭在膝头,眼看着她,似乎正在等她。
自他那日给自己抹了药后,舜音还没与他说过话,在他侧面坐下:“穆二哥怎么在这里?”
“来送剿匪队伍出城。”
穆长洲说,“恰好见你车停在这里,上来暂歇。”
舜音觉得他说得半真半假,他要真需要暂歇,哪里不能歇,偏来她车中。
暗自腹诽着,刚稍一动,忽觉碰到了他,她瞥一眼,就见他的腿屈着,袍衫衣摆掖在腰间,露出裹着绸裤的腿长而结实,隔着她裙摆与她的腿相贴。
她悄悄收了收腿,目光动了动。
这车原本挺宽敞的,此时他坐在这里,忽然叫人觉得拥挤了许多。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