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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绝对是不带任何恭维的,只是萨维奥对每一个人都热情地像自家人一样。
萨维奥从车上跳下来,撒欢地跑到窗边,撑着墙跳起来靠近严景林。
严景林伸出手,萨维奥伸长头,湿漉漉的鼻子触碰严景林的手。
他与这位认识不久的伙伴道别,歪着头轻轻蹭蹭着严景林。
这样的道别让严景林心中也生出一些不舍,但最终他只是克制地将手放在萨维奥头顶更长时间。
待到希伯来该走了,呼唤萨维奥的时候,萨维奥伸出舌头舔了舔严景林的手,转过身蹦蹦跳跳又跑了回去。
希伯来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腿踩在地面伸出手将萨维奥捞起来放在前面。
向看着他们的严景林笑着挥挥手,“再见,严先生。”
萨维奥“汪汪”
两声,跟随着希伯来一同告别。
风很快带走他们的身影,走的时候萨维奥坐在前面歪着脑袋看向严景林,这给严景林一种不舍的感觉,让他突然生出一种伤感来。
但很快,房间里灿烂开放的向日葵带走了他的愁绪。
书页随着风翻动,没一会儿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
严景林并未挪动轮椅,在他说完之后,外面传来门锁响动的声音,管家从外面进来,带来今日的晚餐。
“今天要出去走走吗?”
管家如同之前一样日常询问,再一次的,他收到否定的回复。
习惯了这样结果的管家没有作出多余的劝说,只是委婉地说:“外面的花开得正盛,少爷您一定会喜欢的。”
坐在窗边,只要侧过头就看到花田,不远处是希伯来的房屋。
严景林愣了下。
静默之后,他低声回答:“我看到了。”
晚霞和向日葵,远处金灿灿的,前方通向一条金色大道,花瓣和青草在风中飘扬,世界迎向一场灿烂柔软的梦。
“严先生——”
街道上一声呼喊,严景林转过头。
骑着车的青年抬起手挥舞,再一次经过他家门前。
“我送萨维奥回去了,他让我跟您说:‘改天再来看您’。”
屋里轻笑一声,严景林点点头表明收到了萨维奥的传话。
坐在自行车上的青年傻乎乎地笑起来。
车疾驰过屋前,向着隔壁奔去,很快停下来。
管家站在严景林身旁,问:“那是少爷的朋友吗?真帅气的一个青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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