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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林沉默下来。
“严先生,我经常清理东西,所以非常擅长清理污垢,绝对做得又快又好。”
希伯来挪了下背对着严景林。
“如果哪一天严先生发现污垢处理不掉,可以来问我,任何污垢我都不害怕。”
希伯来絮絮叨叨说,“我小时候经常和妈妈做清洁,一周一次大扫除。
那时候妈妈有工作我就待在家里或者去田里乱跑,只有周末是妈妈的休息时间。
那时候我们就花一天玩,一天打扫卫生。
但是,如果工作日的时候我们提前把卫生打扫干净了,就可以两天就都出去玩。
为了能多玩会儿我就会在工作日的时候把卫生先处理一些。”
屋内希伯来的声音与窗外的雨交杂,如同夏夜的催眠曲。
屋内安静,灯光晕出浅淡的影子,不急不缓的声音将严景林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
严景林垂下眼睛看过去,拿着刷子和毛巾的人背对着他手脚麻利,脚下小步挪动,手随着脚的前进将地板擦得干干净净。
如同希伯来所说的那样,他确实擅长清理。
严景林有一瞬间的羡慕。
手中的烤吐司吃完,剩下留在手中的袋子,垃圾桶在希伯来身边,腿脚不便的严景林无法过去。
于是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将手里的东西慢慢团成团。
“严先生呢?”
希伯来问,“严先生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回过头的希伯来望向严景林。
坐在椅子上的严景林还在低头团垃圾,闻言停下动作,头微微抬起,安静地思索。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
希伯来并没有因为严景林的动作感到冒犯,他甚至习惯了对方的发呆,很自然地站起来走到严景林跟前,拿走他手中的垃圾丢进了垃圾桶。
他的动作将严景林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去,严景林嘴唇微动,看向希伯来。
希伯来已经重新蹲下开始做清理了。
对方态度自然,好似刚刚什么也没做一般,这让严景林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只能忽略这事,装作和希伯来一般的自然,严景林顺着之前的话题回答希伯来:“小时候家里人忙,但仍旧有人陪我,他们会尽量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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