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过了三十岁就可以去进行信息素匹配了么?难道经理找不到能和他匹配的omega?”
杜秋文笑道:“谁不知道经理要求高,可能匹配度没超过百分之九十的他都不会看一眼吧。”
唐倩是新人,急于想要融入环境,闻言便也小声道:“一般匹配度能超过百分之五十的都算不错了,百分之九十......听说那样的两个人一旦见面就会直接失去理智。”
哈了一声,杜秋文有些刻薄地说:“指不定那个小助理就是经理的真命天子呢。
而且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百分之九十的匹配度比中彩票还要难吧,哪有那么容易遇上。”
一众欢声笑语中,没有人注意到徐知行握着杯子的手指紧了又紧,直到关节都泛红了才放松力道。
就如杜秋文所说,经理今天心情格外不好,因此下班时间也再次拖延了,等到终于能够走人的时候,所有人都唉声叹气的。
由于人数比较多,有车的几位不得不效力,徐知行边走去开车边庆幸自己早上把车身的划痕给掩盖住了,否则要是被大嘴巴的杜秋文看到,不知道事情在他嘴里会变成什么样。
可惜天不如人愿,上车的时候唐倩随口问了一句:“徐哥,你的车这儿怎么贴着一张纸呀?”
徐知行还没反应过来,杜秋文就已伸手揭下了纸:“准是被别人乱贴的,我帮你撕了。”
这一撕,就让他看见了那几道歪歪扭扭的划痕。
杜秋文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你车子被人给划了?谁啊那么缺德。”
生怕他认出那两个字,徐知行赶紧把人搡上了车,“时间不早了,咱们可得快点走,别在这磨蹭。”
到达聚餐地点后,徐知行抬头看了眼,不禁略微惊讶道:“怎么来这么高级的饭店聚餐?”
杜秋文道:“我们又不是天天出来,有机会可不得吃一顿好的。”
被高级餐厅那独有的高雅氛围这么一熏陶,进了包厢后,就连一向聒噪得不行的几个同事都收敛了起来,说话逐渐趋向于轻声细语,徐知行也觉得清静了不少。
饭吃到末尾,已有几个同事找了不同的借口出去透气,徐知行也去了趟卫生间。
他不急着回去,干脆站在室外走廊上吹风,在这里既可以欣赏夜景,也能随时留意用餐区域的动静。
站了一会儿,扭头随意一瞥,徐知行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其实也算不上有多熟悉,能第一时间认出来是因为他昨天才与那人见过面。
徐知行觉得,冤家路窄这个词肯定不是凭空创造出来的,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才隔了一天就又碰上舒容了呢?
舒容没有看到他,那人正坐在角落里,头顶的吊灯璀璨得光芒四射,描绘出他轮廓深刻、五官精致的一张脸,那双琥珀色眼睛被映得色泽更浅,这让他望起来简直就像尊玻璃器皿一般。
不知为何,徐知行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直到坐在舒容对面的人将手中刀叉重重砸在盘子上,他才因为那离着一段距离也能清晰听到的响动而回过神来。
见又是昨天划了自己车的那个omega,徐知行低低地啧了一声。
面对眼前泫然欲泣的人,舒容移开了目光,不紧不慢地切割着牛排,但他并未吃,只是重复着这个机械的动作。
又看了一阵子,徐知行也没了兴趣,转身便回了包厢。
一推开门,杜秋文便嚷嚷道:“徐知行你跑哪儿去了?我记得你不抽烟的啊。”
“就是去走廊上吹了吹风而已。”
徐知行刚想坐下,却见其他人纷纷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杜秋文道:“走吧,换下个场地了!”
看样子这群人今天是准备好好疯一顿了。
徐知行微微叹了口气,但不知为何,这一刻他脑中闪过的竟是方才舒容被灯光剪熨得齐整的身影,虽然并非独自一人,但却莫名透露着几丝孤寂。
从包厢里走出来后,要离开餐厅必然得经过之前的那条室外走廊,一行人走到中途,徐知行抬起眼就看到有谁正朝他们这个方向逆行而来。
他没怎么费力就看清了舒容的脸,对方的眼神也径直移到了他身上。
“车修好了?”
徐知行也没想到他真的会开口和自己搭话,一时有些哑口无言,半晌后才如梦初醒:“还、还没。”
舒容抿唇微微笑了笑,看那副模样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回答如何,“名片你还留着吧?”
走在前面的同事已有几个疑惑地回过头来,徐知行只能尽量加快了语速:“我修完车就会把费用发给你的。”
但是此话一出,舒容却仍然盯着他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上面有我的号码。”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