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眉头并没有舒展,反而蹙得更紧了。
他神情严厉地看向菘蓝,“自作主张,真当自己翅膀硬了。”
菘蓝被当场揭穿也有些心虚,但是输人不输阵,他在谢翎面前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师尊,既然魔尊让您觉得困扰,菘蓝便想着——”
“好了。”
容棠无奈地开口,“那些早已是前尘往事了。”
他把南星和菘蓝带到自己身侧,又向旁边的应一兰和玄山剑阁的弟子们开口:“此事只是误会一场,魔域已与修真众人讲和交善,若因此事再起干戈……”
“我知道,仙尊只是害怕这魔头报复心强,连累我们剑阁众人。”
站在应一兰身后的一个脸庞红扑扑的青年开口,“我们剑修又岂是那贪生怕死之辈?”
容棠愣了一下,他认出这青年便是当日给自己送花笺剖白心意的那名剑修,名姓似乎是叫做方连云的。
“无妨。”
谢翎似乎是觉得方连云此话好笑,他抬起眼睛,平静地望向容棠,“我技不如人,任凭你们处置。”
谢翎这般无所谓的态度惹得南星一下子急了眼:“你装可怜给谁看呢?”
谢翎并不搭睬,只闭眸调息。
谕对自己的限制远比他之前想象的还要严重,加之方才硬受了南星的锥心一击,此时调动魔气的时候谢翎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格外刺痛。
受的伤虽不是重伤,可谕的限制却确实让现在的自己寸步难行。
谢翎竭力想要平息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谕,脑海内却莫名想起,曾经自己将魔骨蛮横地放进容棠体内时,容棠是不是也和现在的自己一样痛苦?
就当谢翎在此听候发落时,却发现有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谢翎下意识地想要反击,睁眼却只看见银白色长发落在自己面前,容棠微微蹙着眉,似乎是对谢翎体内的状况不解:“你中了毒?”
谢翎没说话。
他从小就一直中毒,对毒早就免疫了。
只可惜他最近一直在用蜃毒,用容棠的幻觉勉强入睡,体内的毒素早已失衡,又在容棠和自己订下的谕里重新激发。
但谢翎显然是不想让这样狼狈的自己出现在容棠面前。
他嘴唇颤了下,摇了摇头:“我……没事。”
他还没说完便看着犹如冰雪的人在自己面前起身。
谢翎失神片刻,又听到容棠对着应一兰开口:“既只是误会一场,麻烦剑阁诸位实非我愿。
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
应一兰有些犹豫,但见容棠执意如此,便也跟着点了点头,带着玄山剑阁的弟子们先行离去。
谢翎望着这一幕稍有些吃惊,他看着走向自己的容棠,心里的期待犹如迎风初生的火苗,但在容棠开口的下一秒就被冷水骤然浇灭:“关于归云宗的事,我会在今晚去玄山剑阁你的住所。”
他平静地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谢翎,说完后便直接带着菘蓝和南星转身离去。
谢翎不知道自己那一刻究竟是何种感觉。
身上五脏俱焚的痛苦竟然都比不上心火灼烧的苦热。
果然不是对自己手下留情……而是为着自己手中关于归云宗的线索。
“……血河车。”
谢翎硬撑着站起身来,唤出自己的法器,对着车前的傀儡鸟咬牙切齿地开口,“去玄山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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