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点优势,所以他们一起选择了我,而又因为你告诉我,母树通晓时间线上的一切,所以我才会这样大胆论断。”
“他们。”
宴灵枢重复了这两个字。
“是的,他们。”
陈泽回答道,“虫族之母,与已经死去的英灵。”
“想要改变虫族的时间线是不可能的,但对于陈虫族来说,我是一个异族,我不属于陈泽,我所在的时间线也与虫族的并不融合。”
“塔维尔告诉我,这颗星球此前的屏障被打破了,也因此我们才能降落在这颗星球上。”
“屏障被打破,虫族才能看见这颗星球,并且降落,而虫族与人类之间,也就有了一个交叉点。”
“……对。”
宴灵枢的双眸逐渐锐利起来。
“虫族的精神意识完全可以在星网上自由穿梭,在技术改革之后,才形成个人——不,个体虫族的隐私,但这也代表着,母树可以随时让一个意识进入某个躯体,区别只在于她愿不愿意,和有没有这样一个新生的意识。”
“那具所谓的消失的人类躯体,实际上早就已经作为一名虫嗣诞生了,因为没有意识和灵魂,仅仅只能做出简单的反应,所以很多时候他显得暴怒,肤浅,又过分动物性……”
宴灵枢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进陈泽卧室时看到的小玩具,陈泽如果那时候才进入这具身体,那么显然,那东西不是陈泽自己选择的。
“因为那个时候我的灵魂还没有修补完善,一具早已经死去数百年的身躯,竟然还能被修补灵魂,激活意识……这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对我们虫族来说,也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即使是作为被我们无限崇拜的母树,恐怕也不应该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在你的身体进入冷冻舱之后不久,这个星球就遭受了某种攻击,使得如同母树一样的生物降临了,数量不会太多,并且人类的伤亡并不多么惨重——否则不会给我们留下这么多可堪完好的建筑。”
“但也有另一种可能,这种伤亡的体现并不在于外在的建筑物破坏,而是和你们当时遭受的攻击一样。”
“从精神层面的毁坏……不,这不合理,”
陈泽问道,“灵枢,你确定人类真的离开了这里,而不是全军覆没?如果真的能够存活,那就说明这些生物,人类也有自己的应对办法……”
问出这个问题之后,还没等宴灵枢回答,陈泽自己先哑然失笑。
就算知道人类是否真的还活着又怎么样呢?
这颗星球上除他以外已经没有人类了,他也不可能离开这里,用自己有限的生命在无垠的宇宙中去寻找仅仅只是一个族群的同类。
“人类是否真的只是离开了这颗星球不在考虑范围内,真正应该考虑的是这颗星球上残余的这种生物,或者力量,什么时候又会卷土重来。”
“这对虫族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
陈泽却并不认可这一点,“如果是和之前你们面对的那种生物一样程度的力量,现在的虫族也因为机甲的存在而拥有一战之力,但显然,既然对于不如虫族强大的人类来说也有可战胜的机会,那么对于军雌来说,这只会是一件好事。”
“当有外忧出现时,军雌的不可替代性便会展现的淋漓尽致,无论如何,在有正常感情的智慧生物中,对于保护自己种族的群体,民众总是会给予关心和爱戴,如果民众对护卫者毫无感激之心,这样的民族迟早会灭亡的。
对于雌虫,这是一个更有力的,提高社会地位的保障,也是可以谈判的筹码。”
与塔维尔此前的悲观不同,陈泽并不认为所谓的未来的危机会带来毁灭。
这自然是基于他对虫族与人类双方实力对比的了解,也是因为他并没有罹患ptsd,他毕竟不是真的切身体验过此前虫族战场上的彻骨恐惧,因此不会一提到要对抗这种类型的力量就觉得无法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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