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之前就没使用过,今日难得派上了用场,胡椅分列两侧,案头茶汤香气四溢。
厅中还堆着礼品,皆是她们带来的。
她心底竟觉好笑,权势真是个好东西,面上平静如常,屈身还礼:“诸位夫人安好。”
几位妇人皆是下官之妻,被她如此周全地还礼,都很惶恐。
一位年纪稍大些的连忙上前搀扶:“夫人折煞我等,快请上座。”
舜音并未上座,只在左侧首位坐了,抬手请她们都坐:“我与诸位一样,是凉州官员家眷,各家皆是为总管府,为河西十四州效力,没有什么分别。”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谨慎,她还不想今日来的人当中有谁跑去总管夫人面前多嘴,半句也不能说错。
妇人们入座,都面露笑意。
军司娶妻至今,她们未曾走动,如今因其得势才登门造访,难免惴惴不安。
此刻见这位军司夫人虽看着冷淡,但沉静自若、言辞谦和,几人才纷纷放了心。
方才搀扶她的那位年长些,话也活络,坐来舜音右侧,向她主动介绍了今日来的几人,自己则称是凉州司户参军之妻。
舜音记住了,听她所言,这些都是河西本地官员家眷,心思动了动:“诸位在凉州多少年了?”
司户参军之妻回:“也没多少年,凉州官员换过多次,我等虽都出身河西,却非凉州本城人士,是随夫才来的凉州,我算久的,也只三四年。”
舜音观其脸色,并未看出有遮掩之态,看来是实话,难怪凉州官员从没见对穆长洲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许都从未听说过那个传闻。
胜雨走至她身后右侧来斟茶汤,舜音回神,在她耳边低低嘱咐了几句。
府门外,几匹快马疾驰而来。
穆长洲自外返回,身后跟着几个兵卒。
接手瓜沙二州兵事颇费功夫,这两日接连在外,此时才算忙完。
昌风快步过来迎接,他朝后指了一下:“拿着。”
一名兵卒手中捧着只包裹,似有些沉重,送了过来。
昌风赶紧接过。
穆长洲进了府门,往廊上走时问:“夫人呢?”
昌风抱着包裹,跟在后面道:“有官员家眷来访,夫人正在花厅会客。”
穆长洲朝花厅方向看了一眼,没多问,阔步去了后院。
以她那缜密心思,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直至日暮时分,花厅里,几位妇人在此用了茶点,才终于起身告辞。
舜音并未挽留,立即起身相送。
胜雨很快领着侍女们过来,给每人都回赠了礼品,比她们之前带来的贵重许多。
几人在厅门边道了谢,脸色变得讪讪,多少明白了意思。
只怕下回这样的走动是不能再有了,毕竟军司夫人半分也不想得她们好处,客气,却又礼待地清清楚楚……
人都走了,舜音松口气,过往长居道观,就不曾与人这般交际过,只觉疲倦。
何况这样的走动越少越好,传入总管府只会惹来猜忌。
胜雨领着侍女端来清水,送入花厅。
她在厅中清洗了手脸,才觉舒适一些,起身回后院。
天气不好,只这阵功夫,四下便暗沉沉的,看着天就要黑了。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