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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啥呢?”
我被他揉的烦了,直接把他的手拽下来。
他顺势把我的手握在手里,淡淡的说:“揉揉。”
然后在我手上捏了两下,又要去揉我的头发。
我使劲的抱着他的胳膊,“别揉了,我想睡觉。”
这话一说完,我感觉周围气压急速下降,虽然我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但却能感受到他目光里的压迫。
“不喜欢让我揉?”
半晌,他沉声问。
我把头缩进被子里,咕哝说:“不喜欢,我想睡觉。”
“那为何要让他们揉?”
他在我耳边说,声音里的冷意十分明显。
他们?我诧异的看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瘸子他们。
“那是白天,还有他们是我的长辈。”
我说。
“嗯,原来如此。”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说:“以后除了我,不能让任何人揉。”
我听着心中一跳。
“记住了么?”
他又说。
“嗯。”
我红着脸应了声。
他这才满意了,又在我头上揉了一把,才让我睡了。
梦里,总感觉身上压了个东西,好几次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我一睁眼,就看见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我的妈呀”
我缩到床角,瞬间清醒了。
大黑狗趴在我的床边,跟我小眼对大眼,嗯,我是小眼。
“醒了?这招还真有用,以后你再赖床我就这么叫你。”
齐阳净胜抖擞的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道袍,手里拿着一把新的木剑。
“师父,你先把它弄出去。”
我都快哭了,这要是往常我能直接跳下地,但是昨天衣服被韩正寰脱得太干净了,秋衣秋裤都没穿。
齐阳笑了声,招呼着大黑狗出去,还贴心给我关上门。
我舒出口气,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最后悲哀的发现秋衣的一只袖子都被那家伙给拽秃噜线了。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镇定的走出去,魂都快被那条大黑狗吓没了。
齐阳正吃饭呢,看我出来,丢给我一件衣服,说:“等下换上,今天这场丧事,你得全程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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