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哇”
地一声哭了。
戚无忧慌了一息,孩子被他架在腰间,哭着要往下挣扎。
他看到卜卦桌前有只小木马,赶忙将恒儿抱到小木马上,恒儿找到新玩具,止了哭啼,小孩忘性大,嘴上开始“驾”
马,一摇一摆地玩起来。
倒是个好哄的孩子。
戚无忧暗暗松口气。
恒儿是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他很听话,不哭不闹,可他很有探索欲,半个多时辰都没停歇一下。
一会要骑马,一会要捡地上的虫子吃,一个不注意,什么他都能放嘴里当食物……
戚无忧打仗都没这么累过。
好容易哄睡孩子,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抱他去了正室。
林锦睡得香甜,脸上干干净净的,没有涂那些乱七八糟的胡粉,她的脸像白瓷一样光滑,桃花面、仙人态,她睫毛很长,睡颜像婴儿般纯净。
戚无忧克制住那股想摸上去的念头,将孩子放在她身侧,替她盖上锦被。
他为何会觉得安安静静的苏锦绣,是这样美好呢?
让他有种想把她藏起来的冲动。
林锦这一睡就睡到未时一刻。
睁眼的那一刻是慌乱的,她摸索了下,孩子正一脸香甜地睡在她怀里。
幸亏恒儿乖巧,没有乱跑,她有些自责,怎么一个闪念就睡着了呢。
不过,她摸了摸身上盖着的锦被,是谁替她盖的?略略想了下,说不定是她自己睡梦中冷了自己盖上的,倒未放在心上多想。
——·—
玉泉山死了些白衣教的教徒,在京城活动的两名贼却逃之夭夭。
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的人全城搜捕。
林锦担心他们再出来谋害,倒也不怎么出门了。
不出门找事,自有事来找,这日沈梦鹤登门,询问她那日之事。
锦衣卫办案,她倒是把该说的都说了,她师父如今生死不明,只有依靠官府的人。
“你是说,你看到的那个秃驴,曾经欺负过你,是你师父救了你?”
沈梦鹤皱眉问道。
“是,师父说他是白衣教的人,师父常出门,就是为了查他们来京城的目的。”
“查到了吗?”
林锦摇头,师父总说她一个弱女子,知道的越少越好。
“白衣教一向与朝廷为敌,此前冒险潜伏在西山的那伙人,他们欲带走的人却是你那个什么姨,就是咱们的李娘娘,李娘娘不过半老徐娘,想要她的无非是她之前那个丈夫——躲了很久的陈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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