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拽着麦尔斯走出这个漆黑的,只有一点光明的屋子后,成田雾收回目光看向白苏维翁。
青年静静的在黑暗中注视着那个台灯带来的不怎么明亮的光,一时竟然也让人分不清楚是光还是他的左眼更加明亮。
白苏维翁伸出手笼罩在台灯上,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罩住那全部的灯光。
看着看着,白苏维翁忽然笑了起来。
“成田,你知不知道,一般来说人不是生来就在黑暗里的。”
成田雾有点似懂非懂:“应该……”
“那光都拼尽全力想照亮你了,可是你太黑了也没用,”
白苏维翁的脸被灯晃得一半亮一半黑,本该有些渗人,可他的眼神难得温柔,“可是我也想过就留在光里,不回去了。”
“……”
成田雾斟酌许久,问道,“我觉得以您的实力,足够摆脱……想摆脱的人了。”
白苏维翁脸上再度浮现出讽刺的笑容:“有人说我生来就该是那样,那我也不能如他们的愿望啊。”
成田雾大概明白了白苏维翁的所思所想,心中那份因为白夜燐司的“死”
熄灭的希望又燃了起来。
无所谓是不是游戏了,他现在很想在这里待着就是了。
白苏维翁要是真想从乌丸莲耶那里夺权,哪怕他自己也是个不逞多让的神经病,但是总是比盖着神秘面纱的boss好一些。
白苏维翁知道的事情,可能比玩家们想象的多多了,要是他跟在白苏维翁身后是不是能直接蹭到boss换人,黑衣组织重组?
要是这件事发生在原著时间线之前,那就没有一千多集了!
成田雾:果然这张脸不管是白夜还是白苏维翁,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
他忍不住问道:“请问那句‘无需追忆昨日’是您在哪里看到的?”
白夜燐司随口瞎编了一个:“好像是以前出差看到的中学。”
“我靠居然还把小排球放这里,不会让他们出场吧这都什么时候了?”
成田雾喃喃自语陷入自我怀疑中。
白夜燐司:放过那些少年!
他们不会打撕裂黑洞和死而复生的排球!
白夜燐司恍惚间想起来自己还是个老师来着,不过那是一千年前的事情,在宫城县的某个高中,本来他是要回东京的结果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话说那是什么事情来着?
想不起来就算了,他的剧本还没结束。
白苏维翁后退两步,盯着那灯光不放,靠在墙壁上一点点滑落坐了下去。
“在完成那件事之前,”
声音像是从遥远的黑暗中传来,带着些许的喟叹,“所有可能会导致出现意外的因素都要彻底排除,麦尔斯也是,其他人也都是。”
“不需要留没有用的人,不需要留还可以有机会不属于这个组织的人。”
他忽然嗤笑一声。
“那些人到底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功夫才活着的啊,别和我开这种幼稚的玩笑了,有本事就直接割开我的喉咙啊。”
成田雾:“……”
那他的身份和安室透他们,到底是算作哪种?
“白苏维翁先生,有人不希望看到你的喉咙被割开。”
成田雾下意识说了这么一句。
白苏维翁像是见怪不怪般坐在那里道:“不是我。”
“是白夜燐司。”
那个一直在各自人前来探究这张脸的主人究竟是谁的试探里被遮遮掩掩的名字就这样彻底放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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