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少卿恨他恣意妄为,还好意思在光环里不满足地谱写富二代伪伤痛文学。
说你靠爹还不肯认,要不是那样你怎么跟我比!
一个直男搞那些花花的来抢我的炮友你还要不要脸!
谈恋爱……谈恋爱!
不要脸!
跟养狗似的每天往食盆子里放点狗粮放点水等他们上来蹭你的腿你就捡一个抱抱那他妈也叫谈恋爱!
我!
……
我为什么只能是……
我们只能是……
(鲤鱼:真的,你要无所谓,我跟你手牵手走下楼梯都行……一直走到杨广生面前?……)
……。
(鲤鱼:我怕什么。
走啊。
)
……我可能是还没醒。
他在冷风中头脑再次发热,用手指掐灭了烟头,掏出电话,拨了个号。
爹:“喂?”
许:“喂,爸。
是我。”
爹:“怎么这么晚来电话?”
许:“嗯。”
爹:“有事吗?”
许:“有。”
爹:“怎么了?”
“我。”
许少卿说了一个字。
爹:“有事吗?”
“我。”
他仍然只说了一个字。
过了一会儿,他才艰难地又说了一个字,结果还是这一个字。
“我。”
“什么啊,小卿。
你在哪儿呢?”
电话那边的口气认真起来了,就能听出一丝无力疲惫。
“你怎么了?”
许少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