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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时温又点了头。
万重为从胸腔里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和时温的最后一次情事已经过去了一年,在洛水居书房的沙发上,过程惨烈,他从不愿意回想。
但有时候不想不代表不存在,潜意识里的愧疚和痛悔让他重新接触时温之后,变得无比克制而小心。
让他做一辈子和尚不现实。
但他想过,除非时温愿意,否则他绝不会有一丝逾矩。
时温有几分清醒他现在不确定,所以他低声又问:“阿温,你想吗?”
时温把脸又往他脖子里埋了埋,滚烫的双唇碰到皮肉,静了半刻,他说:“嗯。”
成年人的冲动和需求现实而直接。
时温的“嗯”
只发了半个音节,就被汹涌而至的吻淹没。
家里什么都没有,万重为从床头柜上摸了一瓶润肤乳,克制着动作,涂到时温后面。
那地方太久没用,一根手指进来的时候,又紧又涩,时温没忍住叫了一声,像猫一样,叫得万重为差点she了。
他心里暗骂一声,觉得自己游刃有余的范儿怎么一面对时温就溃不成军呢!
不过他心里着急,手下却温柔,动作也放得轻。
动一动就问一句“疼不疼、舒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搞得时温很羞耻,原本晕晕乎乎的脑袋都快彻底清醒了,万重为还没进入正题。
时温快烦死了,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话。
万重为脸都黑了,因为时温说他“你行不行啊”
。
万重为将他翻了个面儿,整个人严严实实压在他后背上,压得他呼吸困难了,才松了松劲儿:“不收拾你就忘了自己姓什么是吗?”
时温还犟嘴:“我姓温。”
“行!”
万重为说,“温先生,一会儿别掉眼泪。”
狠话放了,心里却不舍得把人往狠了弄。
他一点点把自己挤进去,时温疼地清醒了些,有些迷茫地睁着眼睛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似乎在判断这人是谁。
时温喝多了分几个阶段。
刚开始晕乎乎,走路不稳说话发飘,一眼就知道醉了;过一两个小时,那些红消下去,他看起来也很正常,但其实这个阶段是最严重的,因为他不认人;最后一个阶段就是躺下睡觉,但其实没睡,只是闭着眼不说话,心里比谁都清楚。
万重为心里想,这人现在是在第二阶段了。
于是他把脸往上抬了抬,让时温能看得清自己,促狭地说:“我是你老公,认识吧?”
时温把脸转到一边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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