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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缓情绪,万行川姿态放得更低了些:“重为,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有怨言,你觉得你母亲的去世……是方家插了手。
可是她当年已经是重度抑郁,根本就没法正常生活,她本来——”
“别提我妈。”
万重为打断他。
“要不是你和方连云出轨在前,方连苏又跑去伯明翰刺激我妈,她能跳楼吗?”
万重为冷静的表情终于裂开一道缝,里面藏了多年的由愤怒和仇恨化成的怪物撕咬着裂缝爬出来。
他深呼吸了三次,脖子上暴涨的青色血管才慢慢消下去。
“那天,”
他努力控制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但根本控制不住,“她本来是去乐团收拾东西回家的,可方连苏好巧不巧,偏偏那时候给她发了你俩的照片。
真是一手好计谋,对付一个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病人。”
然后发问:“方连苏,他不该死吗?”
“不,他怎么能死呢?”
万重为咧开嘴角笑了笑,眼底疯狂涌出恨意,脸颊上的肌肉跳了几跳,“我本来是打算让他给我妈偿命的,可他对时温做了那种事,就不能痛痛快快地死了。
他得活着,活着才能每天经受痛苦,才能知道原来死了这么幸福!”
万行川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儿子,说不出话来。
或者他的儿子早就已经面目全非,只是他一直生活在幻想的“父慈子孝”
中罢了。
“你做了什么?”
万行川问。
“其人之道罢了。”
万重为答。
挺直的腰背颓然塌陷,万行川突然之间老了十岁。
自从在景雨去世后,他已经和万重为好久没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了。
他甚至很长时间内以为儿子天生就是沉默寡言的个性。
原来,只有在发泄仇恨的时候,万重为和他才有话说。
“你也恨我,是吗?”
万行川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万重为刚刚冲了一杯滚烫的咖啡,他在发怒期间必须要做点事,以防因为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决定,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只有一杯。
他慢慢啜着,视线移到窗外,能看见远处那片人工湖上的寥落灯火。
他心想,撕破脸皮不过如此,亏他等了这一天这么久——因为跟万行川撕破脸皮,意味着他的计划已经接近尾声,再无什么能够阻拦既定结局的到来,他不需要再伪装。
他没有回答万行川“恨不恨”
的问题,在他看来这跟问一个乞丐“饿不饿”
是一样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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