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太闷的话让平叔带你出去走走,或者想吃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平叔,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时温攥着一支笔,戳在纸上太久,洇了一大团墨点。
他张了张口,突然说:“我想回学校。”
万重为似乎没料到他这么说,顿了一瞬,转开了脸。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房间里充斥着彼此的呼吸。
万重为最先让步,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走了。”
然而说完了也没有动,还是站在那里,肩背笔直,几秒钟后他向时温走去。
或许是万重为临走前想抱抱他,也或许只是想再看他两眼,然而无论哪种假设,时温猛地站起来躲避的动作还是让万重为停下了脚步。
椅子擦过地面的刺啦声让时温用力闭了闭眼,他起得太急,脚磕在桌腿上,发出咚一声巨响。
应该是很疼的,他几乎瞬间就皱紧了眉,微微弓起后背。
“磕到哪里了?”
万重为立刻蹲下去检查他的脚。
时温还没反应过来,脚背就被一个温热的手掌握住。
大脚指上红了一块,已经肿了起来。
“你先别动,”
万重为蹲在书桌底下,单膝跪地,一只手握着他脚腕,另一只手虚虚托着脚心,“得抹药,不然会很疼。”
时温挣动着想把脚抽出来,他咬着牙忍疼,不愿在万重为面前露出一点脆弱来:“你放手,我自己来。”
万重为手下没有松劲儿:“你别犟,我就给你抹个药而已。”
说罢不再管别的,站起来一把搂住时温的腰,像抱小孩一样,将他抱到几步开外的沙发上。
吸取了前几天的教训,如今药箱就放在时温书房里,以防他再磕着碰着,随时用起来方便。
万重为挑了一管药膏,拉起时温的脚时,才发现他整个人抖得厉害。
——五天前,就在这个房间内,在这个沙发上,时温所有对爱情仅存的那一点信念被万重为亲手摧毁。
他的手脚被那根多次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的登山绳捆住,磨烂血肉,也磨光了所有尊严。
他全身是伤,身上每一块淤青都比现在磕在脚上的要重。
那时候的万重为不见紧张,现在一副天塌了的样子,就算再真情实感,也不值得信任了。
眼下,面前,时温惨白的唇和捏紧的拳都昭示着一个事实,他和万重为之间,除了忌惮和恐惧,再无别的情感。
认清了这一事实的万重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来。
他低着头,大约安静了三秒钟,便坐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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