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给你气受?不如炒他们的鱿鱼吧。”
沈安若笑出声来:“全公司的人都受得了,怎么就你老婆受不了?又不是温室小花。”
“他们不得不受着,是为了第二天的饭钱。
至于你,沈安若,你在那里忍气吞声是为了什么?”
又来了,沈安若觉得头大。
前一阵子她加班,回家累得不想跟他说话,程少臣就建议她辞职,她没理他,于是他嘲笑她把工作情绪带回家,是最愚蠢的行为。
“我一毕业就在正洋工作,看着公司一步步发展,哪里是说走就走的?”
“愚忠。”
程少臣很不屑,“最近连晚报上的女权专栏作家都说,讨好一个男人比讨好全公司的男人容易多了,但就是总有人想不开。
你会有大把的时间,想做什么都可以,这样不好吗?”
“我们念书时晚上讨论这个话题,最后结论是,专职家庭妇女一旦失去了家庭,便会变得一无所有。”
沈安若对这个话题很感冒。
“沈安若,你是不是对你目前的生活特别没有安全感?”
程少臣本来似乎准备下楼了,听她这样讲,冷不丁地回了这样一句。
还是转移话题好了:“这钢琴音色真是不错,怎么都不见你弹。”
“当年学琴只是为了让我外婆开心,后来她去世,我也就没兴趣了。”
屋里一时间太安静,沈安若打破沉默:“程少臣,你来弹一支曲子吧,那架钢琴要锈掉了。”
“没兴趣。”
“真小气,耍大牌。”
“那好吧,你要听什么?”
“SomewhereinTime。”
程少臣停顿一秒钟:“换一支。”
“不弹算了,我下去做饭。”
他们吃饭时,客厅里电视开着,正转到地方社会新闻那一台,芝麻一般大不足为外人道的琐事一旦上了电视,便成了全城人的笑料谈资:某男离妻弃子,某女千里寻夫,网恋被骗,遭遇重婚犯……播音员没有感情色彩的声音与新闻主角哭哭啼啼的呜咽不时地传过来。
“换台吧,烦死了。”
程少臣说。
他一向只看CCTV,最讨厌这种节目。
当时正播着连载新闻真人秀,某男与初恋女友重燃旧情,现妻带着孩子闹到某男公司去,不依不饶要讨说法,已经播到第三天,某男放话坚决要离婚,现妻扬言要自杀。
沈安若总是疑心这样的新闻是否也有剧本需要提前彩排,或不是故事主角们镜头感太差,她几乎以为这是粗制滥造的连续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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