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样的人合作,好在没有后顾之忧。
郑钧山对行者地产了解越多,越对跟杜行止合作感到满意,有前途又没后患,去哪儿还能找到那么好的事情?
听到旁边有人问周祖去哪儿了,郑钧山皱了皱眉头,带着点漫不经心回答:“我让他去处理点事情了。”
正说着,手机便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就挠头,没想到吴王鹏还会若无其事地打给他。
郑钧山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喂?”
“郑少,”
那头吴王鹏的声音很平缓,带着些笑意让人发不了脾气,“周少在我这喝高了,我喝了酒呢没开车送他回去,给他打了车。
现在他回你那了吗?”
喝酒了?郑钧山皱起眉头,这个周祖真是不像话,他是让他去喝酒的吗?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吴王鹏态度那么好,他也没法说不好听的话,只能搪塞道:“我不在家,一会儿我打个电话到他家问问吧。”
“郑少在外面啊?”
吴王鹏声音里带笑,就是不肯挂电话:“是在水天?我一会儿就要去兰桂坊了。”
“我不在那。”
“哦哦哦,那你肯定在凤凰吧。”
w省省会能拿得出手的饭店就这两处,郑钧山总是固定在这里两家出没,请客自然也逃不过。
果然他这话一出口郑钧山顿时便沉默了,吴王鹏倒主动添了一句,“那可没办法了,我不顺路啊。
我在凤凰反方向呢,郑少我今儿就不去找你了啊,您好好玩,下回有机会见面。”
郑钧山点了点头:“回见。”
吴王鹏没有牛皮糖似的粘着要来,这着实让他松了口气。
吴王鹏挂断电话,一脚油门拐进凤凰饭店的停车场,借着车灯找到郑钧山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他盯着车牌号看了好久,终于在对面找到一个空位停下,然后熄火默默地坐在车内抽烟。
杜行止被人群簇拥着从酒店大门出来的那一刹那吴王鹏便发现了他,好像是从心底里生出的警惕声音,让他在黑暗中立刻捕捉到了不远处灯光下的高大男人。
杜行止穿着合身的西装走在一群人的正当中,灯光从酒店大门廊台上打下,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光晕。
吴王鹏看着他的方向,打心眼里尝到了嫉妒酸涩的滋味,曾几何时他也曾经站在那个位置上过,现在杜行止代替他成为了这个群体当中的焦点。
他握着烟的手开始不自觉地颤抖,眼神冷的如同凝了冰块。
杜行止正侧头跟一旁的郑钧山说着什么。
他从未见过郑钧山那么温驯的表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郑钧山虽然从未故意抬高过自己的姿态,可吴王鹏总觉得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更像是他在托对方办事,哪怕口上兄弟相称,在郑钧山的圈子里,他的地位也最多不过比周祖要好一些。
能肆无忌惮地跟郑钧山开开玩笑什么的。
以前的吴王鹏在看多了郑钧山对其他人的冷淡后对两人这样的相处还算满足,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郑钧山的底线远远比他想象的要低。
杜行止他凭什么就能这么轻易地将他训的服服帖帖?吴王鹏趴在车内,双眼亮着绿光,直勾勾地盯在慢慢走来的一行人的身上。
杜行止察觉到他的注视,有些狐疑地抬头朝着吴王鹏的车位扫过,吴王鹏立刻低下头,杜行止看了一会儿,确定那是辆空车,才有些困惑地移开了视线。
他要回酒店去。
如非必要,晚上过了十点之后的应酬他一般不应承。
尤其是跟郑钧山这样玩惯了的年轻人在一起,夜幕降临后离了饭桌下一场是去干什么他简直用脚趾都能猜出来。
现在他可是要结婚的人,也该洁身自好一些。
手上戴着的戒指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婚姻是个沉重的责任。
他和章泽从未有过公开的对于应酬这件事情的商讨,可章泽也会很自觉地不在晚上在外逗留太久,有时候一些应酬无法推托,那最多就是纯粹喝酒,醉醺醺地回来时身上除了酒味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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