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长辈们看来确实足够放心,尤其是在政界行走,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基本课。
像他爹那样吊儿郎当的姿态现在已经吃不开了。
只是从老爷子自己的角度出发,儿孙们太过独立无疑就失却了他的用武之地。
工作?他们自己熬了资历之后自然能稳健地爬上来,生活?孩子们主意大着呢,现在也不是包办社会的,老人能决策的毕竟还少。
李隶是他年纪最小的幺孙儿,就已经跟老大家的长孙在言谈举止方面寻不出差异了。
家人太淡定,生活就像在单位里那样无趣。
也不怪他一直宠爱李长明,李长明虽然没有其他孩子那么稳重,偶尔的脾气和孩子气却总能让他感到耳目一新。
只是李长明年轻时的叛逆期也不是盖的,若非如此,他的政界之途也不必这一大把年纪才堪堪展开。
李隶看了眼时钟,将近六点了他爹还没回来。
他眼神微黯,在北京逗留的这段时间,他发觉到父亲变得前所未有的忙碌。
从离婚之后,李隶基本上都是李长明一手带大的,父子俩对对方的了解都堪称透彻,李隶很清楚自家父亲不是那么外向的人,虽然一直以来都有无法推托的应酬,可几十年下来,李隶从未见他“应酬”
地如此主动,如此怡然自得过。
家人虽然都没把李长明要发展新感情的事情告诉他,他几天下来自己却也察觉到了端倪,虽没有主动质问,心中却也不是没有想法的。
如同所有人所担心的那样,李隶最开始忧虑的就是对方的人品。
起。
点太高,见闻广阔,二十多年下来,他见过各色各样的人。
类似背景的家庭中总有难宣之于口的问题,被各种外在条件牵绊,政界的家庭离婚率很低,却也不是没有,那些离异家庭中好聚好散的几乎没有,男方或女方再也忍受不了对方的不忠占大多数,而这些不忠的背后,多站着一位心机深沉的第三者。
李隶的发小群体中有两位,小小年纪便迎来继母。
生活从新女主人入门之后齐齐拐入新的岔道,屁大点的孩子不得不学会权谋和自保,相比起离婚后迟迟没有新妈的李隶,这两个同龄人看上去衰老了十岁不止,心性也越发多疑古怪。
女人心,海底针。
更勿论他父亲这把年纪,从前的岁月中自然也碰上过不少有此类妄想的女人。
一些无法上位的姑娘们曾经试图曲线救国,以讨好李隶为手段得到利益。
那些丑陋的面目令他印象深刻,假如这台家庭机器中新更换的零件就是这个模样,那么无疑的,往后的磨合期会长的难以估量。
总而言之,对新的母亲,李隶并不太期待。
他的亲生母亲在再婚后与他常有联系,虽然无法时刻给他母爱,但对于母亲这个角色的执着,他少于大部分类似家庭的孩子。
李隶玩着篓中的棋子,棋子相互碰撞着,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他目光深远,面带笑容,老爷子却一眼看出了他在思考。
不由微微叹气。
李隶在思考什么,他用大拇指都能猜到。
李长明最近太过外露的情绪连偶尔来家里玩耍的老战友们都看出了究竟,更何况与他朝夕相处的李隶呢?但他又能怎么说?李长明这个没用的东西,人都还没追到手,整天美滋滋好像快要订婚似的瞎高兴。
老爷子原本对于新儿媳的顾虑现在已经难觅踪影。
七点半左右,李长明的脚步声响起。
看吧,老爷子在心里翻白眼,天刚黑就跟人家分开了,对方想来也是个颇注重名誉的女人。
连碰都没让他碰过,婚事这八字的那一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划上。
李隶的视线扫过父亲的眉飞色舞,挑起眉头:“爸,什么事情那么值得你高兴?”
李长明扫过他,有些惊讶:“你怎么在家?”
“学习告一段落,我没什么应酬,回家陪爷爷下棋。”
李隶举了举自己手中的棋子,嘴唇微翘,“那么高兴,碰上了好事情吗?说来听听。”
李长明眼中划过一丝迟疑,但想了想,还是不准备隐瞒他:“确实是好事情,我最近……在追求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会成为你的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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