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捂住江舟笛的嘴,长胳膊一捞,把江舟笛拖去门外,关上门后,他拍了拍手对乔言说:“清净了。”
乔言冷脸对他比了个大拇指:“真是有绅士风度哈!”
“死苏杭,你快点给我开门!”
江舟笛在门外咆哮。
屋里也传来章程的惨叫,配合着江舟笛的咆哮,两种声音此起彼伏。
乔言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踢了苏杭一脚:“进去劝劝,再帮章鱼解释解释沈洁莹那事。”
苏杭翘着二郎腿懒得动。
“快去!”
乔言扯了下他的后衣领。
乔言走到门外,跟江舟笛坐在台阶上吹穿堂风。
像是要下大雨了,冷风带着湿润吹在皮肤上,清清凉凉。
江舟笛问:“你过几天又要去你妈那儿过暑假了吧。”
“下周五才走,我爸让我等他跟苏阿姨领完证再走。”
“那周四晚上去吃烧烤哈,欢送你。”
“得嘞。”
江舟笛听着风声,思绪飘远,“苏杭给你讲题时真没欺负你?”
乔言:“他干嘛要欺负我?他能欺负我什么?”
狂风吹乱女孩们的发丝,江舟笛靠近乔言耳边说了一句话。
是关于躁动青春期的隐秘话题,乔言听后,脸顿时变得通红。
“真的假的啊?”
江舟笛努努嘴:“我真听见了。
章程说他们男生到了这个年纪,早上都会那什么,那什么的时候,就会那个……而且苏杭看你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乔言竟然都听懂了,可这话她没法接。
别说那什么了,她跟苏杭连拉个小手都还打着青梅竹马的名号,没跟早恋沾半点边呢。
况且苏杭也没说过喜欢她。
就算是喜欢她,也不代表那就是男女之情。
乔言想,就这么拉着小手悠哉悠哉地往前走吧。
如果是窗户纸,总会有捅破的一天,如果不是,那就等他们进入成年人的世界之后,再迈出新的一步。
.
章程的卧室里,苏杭大发善心替他说话,“徐姨,您放心,就章程那文笔,他写的情书没有任何一个女孩会动心。”
章程:“……”
徐清:“我是怕人家对他感兴趣吗?我是怕他影响人家沈洁莹的成绩!”
章程:“……”
两个男生走出卧室时,狂风收了声。
天光重新亮了起来,四个少年期盼已久的暴雨,就这样延了期。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