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安室透特意挑了个不早不晚的时间来找调酒师,这个时候酒吧的人流量最少,可以避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关注,但也能保证调酒师已经到场,不至于扑空一场。
从一直以来的点到为止的接触中不难看出,调酒师似乎对这份清闲的工作乐在其中。
简直就像个真的调酒师,安室透看着在灯光下神色专注地凿着冰球的男人,心中发出一声嗤笑。
“昨天有些失态了,多谢。”
等待中,安室透自然地挑起话题,这也正是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的根本原因。
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跟调酒师打好关系的机会。
越是没人知晓调酒师的背景,就代表这个人越是关键,调酒师越是神秘,他就愈发想要搞清楚这个人在组织里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身份——更何况这个契机还是调酒师亲手送到他手里的,他当然不会任由机会凭白从指缝中溜走。
“举手之劳而已。”
神津真司将酒杯轻轻放在波本威士忌面前,琥珀色的酒液包裹着冰球,在灯光下反射出迷蒙的流光,他微笑道:“请慢用。”
“谢谢。”
神津真司看着面前那位笑容富有感染力的客人,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他下意识地微微侧头看了眼波本威士忌身旁的空位。
“怎么了吗?”
安室透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眼神。
“没什么。”
神津真司不慌不忙地收回视线,“只是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位客人。”
失策了,他略带烦恼地想,出门的时候应该问问苏格兰威士忌需不需要带些其他东西回去的。
安室透唇角的笑容微不可见地平了平,下颌骨边缘的肌肉线条隐隐抽动,他借着端详酒杯的动作自然地垂下头,借此掩藏住自己顷刻之间翻涌上来的情绪。
毫无疑问,过去总是坐在他身侧的另一位客人——苏格兰威士忌。
即使面前的人已经在极力掩饰,但神津真司仍旧从那张面色如常的脸上读出了点儿异样,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昨天波本威士忌提及苏格兰威士忌时的神情,诚恳地致以歉意:“抱歉,波本先生。”
“为什么要道歉?”
坐在吧台前的唯一的客人抬起头,笑容依旧爽朗灿烂,甚至主动将这个话题延伸了下去:“说起来,从昨天起,调酒师先生似乎就表现得对苏格兰格外在意。”
话刚一说出口安室透就暗道不好,在这种敏感时期,把这顶帽子扣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显得带有针对性且极为尖锐,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补救,调酒师竟然一脸的确如此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我以为波本先生会这么说,就代表你心中其实已经有所判断了。”
对方脸上没来得及掩藏好的诧异让神津真司突然来了点兴趣,他随手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看着对面的人脸上的诧异,调侃道:“这很令人惊讶吗?”
“不。”
安室透从容地调整好神色,“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直白地承认。”
“哦?”
这次轮到神津真司感到意外了,但是他的神情依然坦然,声音不急不缓,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否真的是想得到问题的答案,“这有什么问题吗?”
“苏格兰威士忌是卧底,或多或少还是要避避嫌的吧。”
他们在寂静中对视了几秒,神津真司身体微微后仰,将上半身的重心放在椅背上,感叹道:“真是辛苦啊,波本先生。”
安室透手上的动作一顿,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优秀的反应能力和专业素养帮助他保持住了应有的表情和姿态,他的略显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和苏格兰先生的关系一向不错吧。”
调酒师的语气里带着笃定。
连他都已经习惯三瓶威士忌同时出现,那三人几乎已经被默认绑定在一起,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其实苏格兰威士忌才是那个队伍里维系关系的枢纽。
神津真司想起昨夜将醉酒的波本威士忌扔在酒吧的黑麦威士忌,事态发展至今,没有苏格兰威士忌从中调和的威士忌小队,其余两瓶威士忌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愿继续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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