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办公室气氛沉重。
放下东西以后,立刻离开了。
枕月也想起身跟着一起走。
“你刚才说我恶心?”
秦珩洲忽然出声,狭长的眼眸眯了起来,目光直射向有所动作的枕月。
枕月心一咯噔。
她都来不及解释原因,这男人又眼神一沉,像是敲定了似的,“你心里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吧?”
枕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虚得不行。
两人地位瞬间转变。
枕月暗暗咬了咬舌尖,想到自己的真正目的,她又乖乖在沙发上坐好,视线正好瞥到了桌子上的蛋糕盒。
蛋糕一拿出来,竟然恰好还是她做的那个!
上面的草莓雪人有一点小歪。
枕月拿起切蛋糕的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将上面的小雪人给铲了下来,放到盘子里,她递到秦珩洲的嘴边,笑着哄他:“没有啦,一定是你耳朵间歇性不好,听错了呢。”
反正她只要死不承认就绝对不会有问题。
见男人不为所动,枕月还撒起了娇,“你快尝尝这个。”
她正想说,是她亲手做的。
下一秒,秦珩洲收起唇角的一丝笑意,板着脸拒绝:“不吃,这东西丑死了。”
枕月脸上笑容僵硬。
她能不能把这奶油呼这男人的脸上的?
算了,她还是走吧!
刚起身,秦珩洲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
枕月拧紧着眉头转过身,“松手”
二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抓住她的男人又使力拉了她一把。
她整个人失去重心,跌坐在了秦珩洲的身上。
“别动。”
秦珩洲单手掐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拿那袋子里剩下的东西──原来是盒清凉消肿用的药膏。
枕月抿了抿唇,大概知道这是涂在哪里的了。
她不由自主地将双手勾到了这男人的脖子上。
很乖,真的没有动一下。
时间慢慢走着,连秒钟走动的声音似乎都能听见。
过了不知道多久,秦珩洲才垂下眼眸,低声道:“药上好了。”
枕月眨了一下眼睛,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她还是坐在这男人的腿上,尽量放轻着自己的呼吸,感觉身体莫名一阵燥热,好像有一张看不见的暗网将她整个人都紧紧笼住。
再次对上这男人漆黑一团的眼眸时。
枕月呢喃着说道:“秦珩洲。”
“我们结婚吧,真的结婚,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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