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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需要分出更多的注意给她。
于是接下来的那段日子,沈婵收到了来自井钦皓的各方面的关心。
这个时候,拖上次感冒的福,他俩终于拿到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沈婵把上次她在宿舍睡觉收到的五十多个未接来电添加到联系人,她捏着手机,怀着一种说不上来、又谨慎又神圣的心情,深吸一口气,将井钦皓三个字输入了出来。
起初收到这个带有这三个字的短信或者电话时,沈婵都会不受控制地心脏急速开始跳动,她一个社恐当年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在全校师生面前发言时,都没这么紧张。
但当她听到对方每次问的都是一些没头没尾、鸡毛蒜皮甚至前言不搭后语的事情时,沈婵又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终于有一次打电话,在井钦皓又开启了几乎每问一句话、便要停顿两分钟思考下一句问啥的尬聊模式,沈婵忍不住大着胆子揶揄他道:“你平时不用工作的吗?”
然而,井钦皓压根儿都没有听出来这句话背后隐藏之意,他甚至自以为没被发现地为沈婵主动发起话题而松一口气,继而有点儿高兴地接道:“实际上我正在工作。”
沈婵愣了下,说:“那我不应该在你工作的时候打扰你……”
这次井钦皓听出来沈婵预备挂断电话了,他忙道:“不打扰。
不打扰的。”
想了下,为这条结论增加理论依据,“我的工作是挺多,但都不需要我怎么思考,这些事只是单纯很繁琐。
所以我可以和你说话。”
沈婵觉得可能还是不太合适:“会干扰你的吧……”
“我想和你说话。”
井钦皓突然说。
沈婵清晰地听见自己心头突地重重跳了一下。
她抬起手捏了捏自己没在发间的耳垂,这是她紧张时的潜意识动作,然后发现那里开始发烫。
然后,在沈婵没有及时接话的空隙间,井钦皓又开始苦恼地思考下面应该说什么。
“其实我还想见你……”
他开始自暴自弃式地胡乱出牌了。
出完之后他又陷入更深的苦恼,因为他发现自己似乎把最大的牌面出完了,剩下的一堆小牌根本没办法将这场交流维持得更久一些。
沈婵感到现在已经不是耳垂了,这种滚烫蔓延到了脸颊,甚至入侵进她的大脑叫她无法思考。
她无比庆幸这还好是在语音通话,但凡面对面或者视频的话,都会叫她无所适从。
沈婵较长时间没有反应,井钦皓等了会儿,低下声音道:“到年底了,公司事情比较多,我没办法经常去找你。”
他听上去有些垂头丧气的,仿若一个打了败仗的常胜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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