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酸得我牙齿都要掉了。”
卫媗白他一眼,不理他这胡搅蛮缠、厚颜无耻的行径。
可薛无问却不依不饶,灯盏牢牢放在她脸侧,非要逼她再说一次醋话。
这姑娘跟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回吃醋,天知道他有多喜欢她这副吃醋的模样。
卫媗实在是忍无可忍,推开他把着灯盏的手,道:“薛无问,你该走了。”
“不急,我还有一刻钟的时间。”
薛无问也不逗她了,放下灯盏,欺身上前,将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唇瓣咬入嘴里。
卫媗闭上眼,头深深陷入柔软的迎枕里,舌尖尝到了他唇齿间淡淡的酒味儿。
他许久不曾碰她,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旷了那么久,整个人自是亢奋到不行,血液疯狂地涌向身下。
连呼吸都是热的。
男人的眉眼渐渐染上浓浓的欲色,恨不能将她敲骨吸髓地含弄,可到底是忍住了。
他尚有要务在身,今夜不过是想她想得紧,才趁机来看她一眼。
薛无问抬手揩去她唇角的津液,哑声道:“再过几日我就将王淼送回瀛洲。”
卫媗怔忪了下,原来王家送来的王氏女是王淼。
王淼的祖母与薛无问的外祖母是表姐妹关系,按辈分来说,她的的确确该喊薛无问一声“表哥”
。
这姑娘比她小几岁,如今正值豆蔻之年,在瀛洲也是出了名的美人儿。
二人曾过有几面之缘,小姑娘那会年纪小,总爱跟在她后头,一口一句“媗姐姐”
地喊。
几年未见,她都要谈婚论嫁了,嫁的还是薛无问。
她这呆愣的模样实在招人喜欢,薛无问忍不住啄了啄她唇角,笑着哄:“你也不必醋她,我同她顶多就见了四五次面,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瞧清楚。”
这话说得夸张了,凭他这几乎过目不忘的眼力,哪能连人家的模样都没瞧清。
卫媗沉默须臾,终是开口道:“不必如此,不是她总还会有别人,你早晚要成亲。”
“我不会成亲。”
薛无问低头去寻她的眼,望进她眼底,认真道:“父亲母亲不会逼着我娶旁人,他们不会委屈你,我也不会。”
卫媗指尖下意识一颤,从他的话里,她猜出了是谁要他娶王氏女了。
“王淼的姑父当年就在青州军里任从三品归德将军,外祖父一死,他不仅升了官,还将半数青州军收入麾下。”
卫媗望着薛无问,面色煞白,声音儿难得带了点急切:“当初,瀛洲王氏是不是早就投靠了那人?也是那人,要你娶王氏女,想借此拉拢你们定国公府,是也不是?”
薛无问被她这话问得一怔。
他知她聪慧,却想不到会聪慧到这样的地步,不过凭着他说漏嘴的只言片语,便能窥一斑而知全豹,猜中当年王家做过的事。
可他根本不想她卷入任何纷争里,她的身子太弱,思虑过重,只怕会有损寿数。
薛无问不置可否,只低声道:“卫媗,你无需伤神去寻当年的真相,万事有我。
再不济,还有你那个多智近妖的弟弟,他可比你想象的要聪明。”
“薛无问——”
“我该回宫里了。”
薛无问柔声打断卫媗的话,在她额头轻轻触了下,“别多想,再过几日,我便接你回无双院。”
见他一脸不欲多谈,卫媗心底隐隐约约有了答案,眼底登时一阵发凉。
-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