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棕黑的长卷发,天生柳叶眼,眉毛上挑,一颗泪痣衬得眉眼间柔而媚,高鼻梁,但鼻尖稍顿,倒显得没有很强的攻击性,是一张艳丽妩媚的脸。
他见应照离盯着自己的眼睛盯出了神儿,带了点笑意打趣道:“下楼?”
梁言侧开一下身子,准备迈步。
应照离愣了愣,连忙回神,伸出胳膊,指尖勾住他的袖口,声音轻柔夹杂着几分请求的意味:“送佛送到西呗?这么长的楼梯,我自己下不去。”
“……”
梁言走近一步,弯腰按住她的裙边,很轻松地抱到怀里,应照离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往一楼走去。
把她放到沙发上,梁言去厨房从冰箱取出来几块冰,用袋子套好封口。
他将肩膀上搭的毛巾把冰块包好,刚想关上冰箱的手一顿,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扭头问道:“喝点什么?”
“啊?”
应照离脑子还处在混乱之中,不假思索地交代出:“雪碧。”
“可乐行吗?”
“……”
“我还是喝水吧。”
梁言勾起可乐的手停了一下,拿起旁边的矿泉水,他从胸腔发力轻笑一声,不是很懂可乐和雪碧有什么区别。
梁言拧开瓶盖,伸手递到了应照离面前。
她坐到客厅沙发上,接过水。
下一秒。
男人就这么蹲下,将右手握成拳,用手腕托起她的脚踝,毛巾裹着冰块轻轻在伤处敷着,绅士中带着点疏离感。
应照离抿抿嘴,尝试和他沟通:“我们和小贺是好朋友,来德国旅游的,借住在这。”
梁言:“他跟我提过。”
应照离:“哦。”
“……”
两个人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结束了短暂的你来我往式搭话。
梁言冰敷完又找了药膏,力度很轻,在脚踝那打圈,缓缓发热的膏体夹杂着指尖的冰凉,舒适地渗进皮肤里。
“可以了。”
梁言轻轻放下她紧绷的小腿,起身,语气不冷不淡:“你先坐会,我去换个衣服。”
“好——”
她望着男人慢慢走远,应照离并没有见过他穿浴袍的样子,像只慵懒里透着正经,假装吃饱的狐狸。
不一会儿功夫,
应照离听见“咔嚓”
一声,回身往门口看,果真是林归梦和小贺回来了。
贺予华走进,扫了一眼应照离裙角下微微抬起的左脚背,带着关心地问到:“嗯?脚怎么受伤了?”
林归梦一惊,攥起应照离的小腿,仔细打量了一番:“幸好不严重,要不得留疤。”
“消肿了。
水太烫,不小心把杯子打了。”
应照离解释道,突然她脑子里闪过梁言那张脸,开口问了句:“小贺,你怎么没说你家还有客人?”
贺予华眉头微蹙,有点疑惑,抬头看见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人,挑了一下眉,恍然大悟道:“这不是下来了。”
梁言抬眼看到了贺予华,迈着的步子转了个弯,朝沙发旁走来。
他一身浅灰色双排扣西装,系了黑色领带,挺拔的身姿似是比贺予华还高出不少,鼻梁上的金边方框眼镜稍微遮掩住长而直眼睛里的冷然,透出点斯文样态。
林归梦回过身子看到他,瞳孔地震,又低头瞥了一眼应照离受伤的脚,吞了吞口水,脑补了不可言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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