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也劝不了。
“你再冷静冷静,想想你给她送红酒的时候,再想想她那么多年不会倒车也不愿意学,却主动让你教倒车。”
许向青努力回想还知道他们小两口什么事,除此之外好像就没了,这两件还是过年吃饭时听家里小辈说的。
说多了适得其反,她让儿子回去好好休息。
“妈你也早点睡。”
傅言洲穿上大衣离开。
巴黎现在是傍晚五点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在公司还是在家。
坐在车里抽了支烟,他给闵稀打电话。
闵稀刚从咖啡馆出来,这段时间靠咖啡续命,闵廷正在开会,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出来溜达。
今天巴黎阴天,她沿着路边没有方向地往前走。
兜里的手机振动,她以为是闵廷叫她回家,拿出来一看,备注是‘老公’,已经几个月没有和他电话联系,恍如隔世。
最近一次联系是除夕,他发了祝福消息给她。
闵稀接听,电话那端的气息依旧是熟悉的。
她语气平和:“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没。”
傅言洲问她在哪,“忙不忙?”
“不忙。
在路边。”
“明天过节,我去看看你。”
不见的这几个月,闵稀好不容易减缓一点痛苦,慢慢适应没有他的日子,不想功亏于溃。
“不用过来。
我现在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
傅言洲便没再打扰她,想说的话都尽在了沉默里。
情人节过后,初六那天,他接到岳父的电话,叫他去家里吃饭。
岳母不在家,闵廷闵稀又在国外,家里阿姨和其他工人放假回家过年,还没回来,偌大的别墅冷冷清清。
他到的时候,岳父在厨房正备菜。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