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累了啊。
顾布布没有推开晏予疏,任他抱着:“你回来后是一直很忙,辛苦了。”
晏予疏更用力将他抱紧了些:“你好热啊,抱着好暖和。”
“啊是吗,可能是你热吧,你在发烧啊。”
晏予疏好像笑了一下:“你身上的味道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嗯?什么味道?”
从没听别人说过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
晏予疏慢慢说着:“很好闻的味道。”
“呃……”
才平静下去的心跳又蹦起来,刚刚接受晏予疏的行为,结果他的发言又出人意料。
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顾布布问:“那是什么味道?以前也没听听你说过啊?”
可惜没有得到回复。
随着身上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顾布布感觉整个上身在不断往后倒,腰都要被折断的时候——他发现晏予疏睡着了。
环着他的双手无力垂下,晏予疏的脑袋靠到他的肩膀上。
没一会儿,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呃……”
好吧,他能理解。
晏予疏一定是很累了,刚才他进来的时候,晏予疏就在睡觉,还是被他弄醒的。
这次顾布布不敢再把晏予疏弄醒了。
小心翼翼将睡着的晏予疏放到床上,关了灯,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后,蹑手蹑脚离开房间。
管家在楼下等着他:“少爷怎么样,有醒来吗?”
顾布布用深呼吸缓和心跳:“我进去的时候不小心弄醒了他,不过已经又睡过去了。”
“他烧得好像很严重,有请医生看过吗?”
“看过医生了,因为长期透支身体,所以稍微有些着凉,就病倒了。
医生说静养休息几天,就能恢复了。”
难怪刚才晏予疏说累。
都到要生病的程度了,这能不累吗?
虽然仔细想想,感觉又有些心疼。
到底是有多少事情多少压力,他竟长期透支着身体。
“那我就不打扰,先回去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回到家,顾静砚还没回来。
余知夏跟他通过电话,他说晚上有饭局,不能跟他们一起吃饭了。
最后烤乳猪就成了顾布布跟余知夏的双人大餐。
第二天,顾布布没亲自跑去打扰晏予疏,只给他发了信息,问他怎么样了。
晏予疏到晚上才回:【睡了两天,现在感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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