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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毕竟不是学金融的,是个外行,所以当时谢逢周签字,她很担心车里灯光太暗,他看不清会吃亏。
她两边谁也不想欠。
“然后呢?”
祝亥颜摊手,“岑吱吱,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不是程家二小姐,只是个社畜打工人了?”
岑稚被她问得愣住。
有种恍然梦醒的感觉。
对哦。
她现在已经不是程家人了……那谢逢周为什么要和她结婚?
排除掉所有选项,岑稚不得不看向最后一个:“他喜欢我?”
这句话说出的下一秒就被她自己否定,“不可能,我们才认识两个月。”
两个月里还是偶尔见面。
岑稚也不觉得她身上有什么独特亮点能让谢逢周一见钟情,太扯了。
“你俩不是高中同学吗?”
“是毫无交集的高中同学。”
岑稚强调,“他在西楼,我在东楼,高中三年都碰不上几次的那种。”
她语气太肯定,祝亥颜也有点自我怀疑了:“不应该啊……”
手指摩挲一会儿下巴,祝编剧凭借阅读多年套路小言以及给广播剧改写玛丽苏脚本的老练经验,得出第二个更扯的结论,“他是不是暗恋你?”
岑稚差点一口水喷出来,白皙脸颊呛得通红,捞起个靠枕砸过去。
“洗洗睡吧你。”
谢逢周那么拽的人会暗恋她?
吉尼斯十大冷笑话之一。
岑稚洗完澡进卧室,祝亥颜正躺在床上跟人聊微信,见她过来,随口道:“奈奈约咱俩明天晚上去喝酒。”
由于岑稚的关系,祝亥颜和方子奈关系也不错。
三人经常攒局聚餐。
岑稚坐在床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低头刷手机,嗯一声答应。
见她心不在焉,祝亥颜爬起来凑到她身后,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发现她在刷驾驶证考试视频,惊奇:“你看这个干嘛?你不是对科二PTSD?”
岑稚淡定道:“我报名了。
“
祝亥颜刷地扭头看她,狐疑:“以前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都宁死不屈,现在怎么突然想开了?”
岑稚没吭声。
把视频刷完,滑向下一个,叹口气:“总不能一直用小电驴载人。”
祝大美女感动地一把抱住她的腰:“你终于开始体谅我在后座风吹雨打大夏天还烫腚的艰难不易了。”
“辛苦辛苦。”
岑稚发顶搭着浴巾,反手摸摸她脑袋,心里补充。
当然也不全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