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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误会,都是误会,小娘子就当我和我兄弟是在放屁,不要与我们一般见识。”
见对方的人没有再动手的意思,追月对站在门口不远处看热闹的人道:“劳烦哪位去帮忙报个官,等衙差来了,我会以二百文铜钱做报酬。”
顿时就有一个机灵地大叫,“我去我去,我腿脚快。”
说着话间人已经跑出去了老远。
刘彪着急道:“小娘子,别报官啊,我道歉还不行吗?”
他这种混子最讨厌和官府打交道了,被抓进去后,不脱层皮别想出来,当然真的有罪,就是把家底掏光也别想出来。
追月的菜刀已经收回,直接抵在刘彪脖子前,“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捕头做什么?”
刘彪:“……”
老百姓不是最怕和官府打交道吗?这位小娘子怎么就不怕麻烦,他都说要道歉了,她倒不依不饶起来。
“你把菜刀拿远些,那个……你就说吧,要多少银子才肯私了。”
无奈,刘彪只能开出筹码。
“是谁让你们来找我茬儿的?”
刘彪闪烁其词,“没有,我就是以收保护费为生的,我只是看你一个水灵灵的女子独自开铺子,就想看能不能把你搞到手。”
追月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就没啥好说的了。”
话落,在刘彪以及他的一干子兄弟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连连挥舞菜刀,用刀背敲到了他们的软骨,痛得他们哀叫连连,一个个都趴到了地上,再没办法起身。
刘彪这才怕了,“我跟你说,并非是我主动盯上你的,是有人专门来找上我,告知于我你的情况,不然你以为你一个刚开张的小铺子值得我盯上?”
“哦,是什么人?”
生意对头不可能,追月当初找铺子故意找到西街这边,一是便宜,二是这附近没有绣铺,那些位置好的铺子生意兴隆,根本就没必要防备她这犄角旮旯的小铺子。
“是个女人,那娘们儿来找我时,把头脸遮盖的严严实实,我没看清楚她的样子。”
他皱眉回忆,下一瞬,想起了什么,忙一拍脑袋,“我记得那女人说话时,突然刮了一阵风,那娘们儿的头巾被刮开,露出一缕卷曲的头发,像是被火燎了一般,特别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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